在一陣嘩嘩草聲中,虎耳被虎年獸兄拽著踉踉蹌蹌走了一段,終于停住了。
黃月有一點光,但是這點光完全不能讓虎耳看清旁邊是什么,只知道這里的草沒有剛才那么高了,地面也比較平。
“虎年獸兄,到了嗎?”虎耳有點局促,耳朵不知不覺燒起來。
是不是要和他說結……的事情?虎耳咬住嘴唇,有點害羞的想。
“嗯,到了。”虎年急急的應一聲,把人拖拽到一塊空地,一把摁在地上,牢牢壓住。
下面一路上被獸皮磨著難受死了,還是趕緊弄完再說吧。
這個雌性平時看著傻傻的,沒想到今晚這么聰明,幾次都差點讓他跑回部落去。
這時候虎年看著雌性,抬起手有點猶豫。
到底是該把他先弄死再那啥好呢還是先那啥再弄死?算了,好像沒回應不是很舒服,就先讓他再活一下好了。
虎耳被推倒在地上有點害怕,地上的草扎到他脖子上有點疼有點癢,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手被緊緊壓在兩邊,很痛。
搞不清楚怎么虎年獸兄突然把他按在地上,還靠的那么近。虎耳迷茫的問,“虎年獸兄,怎么啦,能不能先放開我……有點痛。”
靠的好近。虎耳暈乎乎的想,虎年獸兄是怎么了?
“呵呵。放開你?虎耳雌弟,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子嗎?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這樣對你嗎?最好靠的再近一點,是吧?”虎年覺得自己激動得都有點顫抖了,看著在身下臉紅羞澀的虎耳,居然覺得他很好看!
嘴上急切的說完,虎年胡亂摩挲著虎耳的臉頰。
入手的觸感居然好到他覺得心神一蕩,竟然不自覺的和熊婳的臉做了一個對比。
熊婳的臉他親上去就覺得像親在一塊巨翅獸的蛋上一樣,沒想到虎耳的臉也差不多!甚至還要更滑,摸上去還很軟。
“啊——!”虎耳驚叫出來。
然而他信任的虎年獸兄卻沒有回答,也沒有安撫他驚慌的情緒,而是不管不顧的繼續亂揉他的臉。
“不要這樣,虎年獸兄你先讓我起來好不好?”虎耳快喘不過氣來了,而且虎年獸兄噴在他臉上的熱氣讓他暈乎乎的,覺得太不對勁了。
虎耳開始掙扎,兩只手不斷扭動試圖脫離控制,就在這時身上的獸人嗤笑一聲,埋頭,又狠又重,撕咬著。
“別!虎年獸兄!”虎耳被嚇得直接哭了出來,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虎年獸兄像是發了狂一樣。
他只知道還沒結伴的獸人雌性好像不應該這樣做,他們太近了。
而且虎年獸兄,想強行脫下他身上的衣服。
“虎年獸兄,不要這樣,我們還沒結伴啊!等結伴之后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害怕!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回去接雌父回來我們就告訴他我們要結伴了!”
虎耳感覺到不對勁,“虎年獸兄你要做什么,你嚇到我了,快停下來!”
虎年松開牙齒,舔舔嘴邊的血跡,“呵呵虎耳雌弟,接下來你肯定會喜歡的。”
隨著虎年話音落下,虎耳面無血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