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很開心?”虎年親一口閉著眼睛不再掙扎的虎耳。“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虎年獸兄。”虎耳睜開眼睛,眼淚從眼角滑到耳朵,臉上神色卻很平靜。看著黃月下朦朧的虎年,輕輕的說,“要是……的話,能不能快點?我還要去接雌父回石屋呢。”
虎年覺得很好笑,到現在虎耳還記著他那個沒用了的雌父呢?不是說了嗎,想結伴就不能再管他雌父,難道虎耳居然不想和他結伴了?
“嗯?就那么著急想和我交·配嗎?”虎年嗤笑一聲,手從虎耳的脖子輕輕滑下,落到褲腰上。
獸皮的褲腰比之前點多了,“真是的,那個李涵是什么人,說的話你們怎么那么聽,獸皮裙不好嗎,偏要做成褲子。”
擺弄了幾下,見虎耳還僵硬的躺著,聽著他的還卻一言不發,連個回應都不給自己,不由得有點惱怒。
摩挲了幾下掌中的滑嫩,虎年放開虎耳的兩只手,狠狠捏了一下虎耳的腰,隨后惡意的笑著說,“本來我還想自己來的,獸皮裙多好,一掀起來不就行了。現在弄個褲子,多麻煩。不過我是懶得脫,你自己脫給我看吧。乖乖的,早點完事,讓我舒服了。不然你還能不能回去,我就不知道了。”
虎耳身子一抖,被那冷笑嚇到了,等僵硬的腦子聽明白虎年話里的意思,更是手腳冰涼。
他以為虎年獸兄只是想對他做那種事卻不想和他結伴,結果……還想他再也回不去部落嗎?
“虎年獸兄,你不帶我回去了嗎?”虎耳慢慢撐著地面,坐起來。
后背很疼,估計是剛才被石頭撞到了,還有脖子,涼涼的,癢癢的。
那里正流著血,就像殺一些野獸一樣,割斷脖子,流血而死。
虎耳很害怕。
他以為沒有了虎年獸兄,回去之后還有雌父,他還是會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沒有了他,雌父一個人能好好的活著嗎?
“帶你回去?嗤——”虎年覺得這個雌性真是太不懂事了,傻乎乎的,被欺負了也只能怪他自己傻吧。
“原來你也知道我不打算帶你回去了啊?你倒也沒有那么傻。就是嘛,帶你回去干嘛,被別的獸人聞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還不得和你結伴了?”
說到這里,虎年舒了一口氣。幸好熊婳不會出現在虎部落,虎耳又是個雌性,聞不出味道,,不然他和熊婳交·配了的這件事,可就要被大家知道了。
虎耳坐在地上,低垂著頭,“呵呵,是嗎。”
“當然啦,你倒是想回去啊,被大家知道了你就能和我結伴了,嘖,你挺聰明的嘛!”
“不讓我回去,那虎年獸兄想怎么樣呢?”像是問話,又像是對自己說的一樣。
虎年聽到了這小聲的一句話,嘖的一聲,覺得虎耳太磨蹭了。“那要看你接下來怎么表現了,要是你主動點,讓我舒服了,我就幫幫你,讓你回歸獸神的懷抱,肯定不會太痛的。嘿嘿,說不定會在等下最舒服最快樂的時候讓你失去知覺呢。”
話音一轉,冷哼一聲,“不過,要是不配合——那就只好喂給野獸了。”
“呵呵,反正都要死,你就殺了我吧,我不可能……的。”用所有的勇氣說出這句話,虎耳把頭埋在膝蓋里,緊緊環住自己。
黃月太冷了,他好冷啊。
“想死?有這么容易嗎?呵呵。”虎年一拍手掌。
他就知道虎耳不會乖乖的配合。
“現在,立刻把衣服脫了,不然——我可不知道回去之后你雌父會發生什么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