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救了我嗎?
虎耳疑惑的側過頭,睜開眼睛,想看清楚是誰救了自己,在黑夜里卻并不能看到頭頂上那個人的樣子。
“那謝謝你救了我。”活著總是好的,不然以后雌父就要一個人了,雌父他一個壞了一條腿的雌性,怎么活下去呢。
“哼,知道就好,還不快起來和我說說話。”熊庫抬起下巴,睥睨著這個終于肯抬起眼睛看自己的雌性,隨即他又不高興的沉下臉。
往哪里看呢?居然不看我最好看的臉。
順著雌性的視線往下挪,熊庫臉色一變夾緊腿,秀美的臉上浮起一層薄紅,惱怒的側過身,“你這個雌性看哪里!”
嗯?我哪里都沒看啊?
虎耳眨眨睜得酸脹卻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睛,臉上寫滿了疑惑。不過這個人說讓自己起來陪他說話,對于救了自己的人,虎耳心里還是很感激的,所以想用軟綿綿的左手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卻始終只是在地上磨蹭,根本沒有力氣。
熊庫見這雌性居然看了他那里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又有點生氣了。
看就看了,他又不會打雌性,就不能說一下看了之后的想法嗎?
他那里可是長得很好的!
算了,估計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了吧。
眼看這雌性左蹭右蹭就是起不來,熊庫抱臂,“嘖。叫我一聲熊庫獸兄,我拉你起來。”
“熊庫?”他是大熊部落的人!還是個獸人!虎耳瞬間警惕,畢竟他可是知道兩個部落之間的關系不怎么好,以后還要開戰的。
可是大熊部落的獸人怎么會救他,難道他不知道他是虎部落的雌性?
“熊庫獸兄。”虎耳決定先順著這個獸人。
地上的雌性丑是丑了點,可是熊庫多看了幾眼,覺得還是能看一看的,眼睛還受的了。特別是這個雌性的聲音還很好聽,這樣乖乖的喊自己獸兄,熊庫覺得心里像有一頭野獸一樣,很暴躁,很煩亂。
還是一頭黃月里的野獸,飽受叫囂的欲望折磨卻找不到交·配對象的那種煩躁。
熊庫一瞬間明白了自己蔓延到下腹的火熱是什么,狹長的眼睛爆出一股熾熱的光芒。
“嗯。”熊庫悶悶的應了一聲,聲音有點沙啞灼熱。
漆黑的夜色為失態的熊庫做了絕佳的掩護,虎耳可沒感覺到有什么異常。他只是發現喊了之后那個獸人并沒有來扶他,所以只好咬著嘴唇默默的使勁。
一動卻發現下面很痛。
大概是大腿根和屁股。
虎耳臉上才恢復的一點血色瞬間褪去。
這是交·配后的疼痛嗎……
旁邊還有個陌生的獸人看著他這幅樣子,也許還看到了他和虎年的交·配過程,這讓他覺得非常的難堪。
手一松,虎耳的上半身又摔回了地上,脊背硌到了一顆堅硬的石頭,但是他仿佛絲毫感受不到這疼痛的感覺一樣。
太難受了。
“那個獸人呢?”
“嗯?你說你們部落的那個叫虎年的獸人?他真的是你的伴侶嗎?”熊庫皺起眉頭有點不爽,一想到剛才這雌性差點就和那個獸人交·配了,就想回去趕緊把那個獸人殺了。
“他不是我的伴侶。”提到虎年,虎耳已經不會因為他再有什么情緒,心里卻為這獸人的話狠狠一顫——
沒想到這個獸人知道他是虎部落的雌性!
熊庫很高興,“嘿嘿,不是伴侶就好。他啊,被我打斷了腿扔在樹林里呢。既然不是你的伴侶,等下我就去殺了他。”
虎耳有些遲疑的開口,“你和他有什么過節嗎?要是只是因為我的事情,那就算了吧……他小時候救過我,這次我們就再也沒關系了。”
雖然虎年想要殺了他,但是虎耳想起小時候他救過自己,這次就當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