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葉南熹在仙人掌國的一座莊園里當服務員。
那晚里頭正舉辦了一場假面舞會,在場的人包括服務員都要帶上舞會面具。
舞會上,聚集了名門貴族的公子哥和千金,付潯就是其一。
這樣的聚會,說好聽點就是假面舞會,說白了就是淫亂派對。
也正因此,她才知道,為什么當這莊園的服務員工資這么的高。
葉南熹撞見付潯那會,正好在倉庫躲清靜。
他捂著下腹,跌跌撞撞地進了倉庫,并捂住了她的嘴巴,拽著她往暗處的角落藏著。
倉庫外,一時間閃過好幾個人影。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她后脖頸,透著狠勁的低沉嗓音傳入耳里,“別出聲,不然弄死你。”
說話間,他捂著她的大掌又壓了壓,死死按住她的口鼻,不讓一絲的氧氣進入。
葉南熹眸色一頓,心跳如雷,難受得拼命點頭。
直到她憋紅了臉,快窒息那瞬,男人才稍松了松手。
她極力汲取著從他指縫透進的氧氣。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終于恢復死寂,男人似也到了極限,松開了她,并滑落在地。
葉南熹回頭,只見他虛弱地依靠在墻上,捂著腹部的手,不斷滲出觸目驚心的血液。
他臉色煞白,似乎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這時,外頭再次響起了由遠及近的雜亂腳步聲。
想來是那些人去而復返。
葉南熹顧不得多想,把男人的手放在肩上,撐著他往外走去。
她憑借著這幾天對莊園環境的熟悉,巧妙地躲過搜尋的人,帶著男人,摸進了酒窖。
男人傷得很重,傷口還在不停地滲血,得盡快止血。
酒窖里頭都是價值不菲的藏品,設了密碼鎖,外面的人并不能輕易進來。
葉南熹記憶力很好,無意間瞥到了這酒窖里的密碼,倒沒想到派上用場了。
這里還算比較安全。
葉南熹對付潯說了句,“我去給你找藥。”
便出了酒窖,等她拿著藥再返回酒窖,他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枚金屬袖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
如今,這枚袖扣,重新回到了付潯手里。
出了包廂。
葉南熹跟在肩寬腿長的男人后頭,一路來到隔壁安曼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嘀——’助理秦牧凡把房門打開了。
付潯指尖夾著一根未點的煙,懶懶地倚靠在門框上,垂眼看著她,朝房間里揚了揚下巴,“去洗澡。”
葉南熹指尖收緊,低著頭,聽話地進去了。
見女人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里,秦牧凡習慣性地抬腳想走進去。
付潯卻邊點著煙,邊叫住了他,“去買盒東西上來。”
秦牧凡身形明顯一頓,愕然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才應,“好。”
不過腳往前邁了一步,他便回頭,問,“常規款?”
付潯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反問,“你用常規款?”
秦牧凡,“……”怪他多嘴。
浴室里。
白色的連衣裙搭在置物架上。
溫熱的水沿著女人曼妙的身體曲線,流到她的白皙纖長的小腿,沒入地漏里。
嘩啦啦的水聲,掩住了浴室門被打開的動靜。
葉南熹徹底濕了身體后,伸手去擠沐浴露。
剛往身上抹了抹,霧氣朦朧的玻璃門,依稀映著一抹高大身影……
意識到什么,她猛地扭頭一看,只見付潯漫不經心地倚靠在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葉南熹不禁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捂著胸前,側過了身去。
付潯抬手抽著煙,深邃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道,“不鎖門,不就是讓我進來?捂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