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潯垂著眼戲謔地看著身前,一臉可憐且透著嫵媚的女人,湊到她耳邊說了提醒的話。
可看似提醒,他對她卻越發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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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付潯惡劣。
葉南熹眼眶越發的紅。
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滑落臉龐。
看著更可憐,更楚楚動人了。
見狀,付潯心底也更為狂躁。
他指腹撫摸著她的淚痕,嘴角勾起,聲音透狠并啞,“知不知道你越這樣,老子就越想弄死你?”
話落,葉南熹撐在他強壯大腿上的手,猛地收緊,指甲更深一度地嵌入掌心。
……
不知過了多久。
葉南熹在付潯如有實質,極具侵略性的注視下,滾了滾喉嚨,啞聲問,“付二爺,我能洗個臉嗎?”
付潯此刻心情應該還算好,瞥了眼她滿臉的淚痕和汗水,難得松了口,“嗯。”
葉南熹站了起來,走到了洗手盆里,打開了水龍頭。
鏡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臉頰上透著紅暈,眼角殘留著難掩的媚態,臉龐上混著著淚水和汗水。
還好她早上沒化妝,要不然,現在的臉完全不能看。
她捧了一手的水,潑到臉上,洗去了臉上的痕跡。
再拿紙巾,擦了擦,恢復了原來精致干凈的樣貌。
付潯站在了她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軀籠著她那嬌小羸弱的小身段,大掌從身后繞到她身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臉蛋。
女人未施粉黛,但依舊漂亮得跟天仙一樣。
又純又欲,美得驚心動魄。
很是會勾人。
尤其是這雙眼睛,比雪上的水還純凈。
葉南熹后背貼著他滾燙的身軀,鼻息間充斥著男人混雜了香煙的男性荷爾蒙。
她僵著身體,抬眼,與鏡子里的他對視。
“覺得屈辱?”他忽地開口,低低沉沉的聲音傳入耳畔。
葉南熹搖了搖頭,語氣堅定,“沒有。”
付潯微怔,雙眼瞇了瞇,明顯不相信她的話。
他捏著她臉的手,力道加大了些,譏笑了一聲,“沒有?剛一臉抗拒,哭得梨花帶雨的人是誰?”
下頜驟然傳來一陣疼痛,葉南熹眉頭擰緊,“難受。”
像是怕付潯沒聽懂,葉南熹補充解釋,“哭是因為難受……”
她那點眼淚,是難受到生理性流淚。
而不是因為他不疼惜和羞辱。
她還不至于為了這點事流淚。
付潯現在能這樣做,若她以后真能留在他身邊,多的是荒唐事等著她。
天天為了這點事哭,那她豈不是得把身體的水都流干?
“是嗎?”付潯扯了扯唇,鉗住她下巴的大掌上移,伸出了兩手指,按住了她的唇。
隨后,骨節分明的手指往里緩緩地壓了進去,引得葉南熹一陣惡心難受。
身體條件反射地抵觸抗拒,不斷地將其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