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是,怎么做。
而不是,會怎樣。
雖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但她肯定是不能告訴他,準備像他一樣,廢了那老男人。
藏好思緒,葉南熹彌漫著霧氣的雙眸,定定地看著他,“寧死不屈。”
付潯笑了,笑得邪肆又邪惡。
他掀起多情危險的桃花眼,描摹了一遍她的神情,“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誠。”
話落,他把身上的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扔到了她身上。
葉南熹還在思考他話里意思,眼前便是一黑,身上一暖,身體騰空,被兩穩健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
男人來到門口,沉聲吩咐,“處理完,把暗影都叫上來。”
守在門邊的秦牧凡一怔,看了眼包裹在西裝下的葉南熹,應了聲‘是’。
前些日,向來自我掌控欲超強的男人,竟把女人叫到洗手間,毫不避違地做男女之事。
這種事,以前從未發生過。
當時震驚的不止是他,就連等著葉南熹被玩膩,要接手玩玩的謝云祁,也打起了退堂鼓。
不一樣啊,總歸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樣。
這會,秦牧凡聽著男人要叫暗影,又明白了。
該一樣的,還是一樣。
甚至更狠。
-
在去安曼酒店的路上。
葉南熹身上的燥熱更甚,尤其身上還罩了件西裝外套。
就像往在身上點了把火,燒得她越發的口干舌燥。
可她又不敢把西裝外套掀開,一是她衣服破了,二是不能讓她做了付潯情人這層關系傳出去。
身體難受,鼻息間都是男人的氣息,葉南熹本能地尋找舒適的地方。
臉頰忍不住去蹭那緊實溫涼的胸膛,兩只小手也不安分,熨帖的黑色襯衫被她揉得皺巴巴的。
這還不夠,燙人的手心沿著衣衫的縫隙,直接鉆了進去。
男人腳步不停,可他低啞玩味的聲音,穿透西裝外套,傳入她耳,“省著點浪,等會有你受的。”
話音落下,小手靜了下來,可還是貼著微涼緊實的肌膚。
嬌媚壓抑的低哼聲,斷斷續續傳出,比剛要頻繁了些。
付潯要是這樣都沒反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雙眸瞇了瞇,眸底除了濃稠的欲色,還有葉南熹沒看到的狠戾。
不可控的東西,毀了干凈。
葉南熹被藥物折磨著,覺得到酒店的路尤為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嘀’的開門聲。
她第一時間蹭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彌漫在空中的冷氣,讓她舒服了些。
入眼是第一次跟付潯纏綿那家酒店的總統套房。
空氣里還飄浮著一絲花香,聞著像是助興調情類的香薰……
房間內沒開大燈,室內昏暗的小燈瀉了一室曖昧。
該有和不該有的氛圍都拉滿了,等下會發生什么,不言而喻。
可付潯抱起她離開暗房時,說的那句話實在太過耐人尋味。
葉南熹不敢放松警惕,盡管他給出了她想看到的,且難以忽視的反應。
借著藥效,趁著付潯把她放床上的間隙,葉南熹難耐地扭動身軀,似有若無地去蹭他……
嘴里小聲嘟囔著,“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