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貼著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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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啞含著嘲弄的笑意,“寶貝,這就是你說的沒有?”
勾人而不自知。
葉南熹小臉埋進他脖頸,鼻尖是男人清冽濃郁的男性荷爾蒙。
她氣息略顯不穩,提醒著,“時間不夠。”
付潯眸底是翻滾深諳的欲念,清涼的耳垂被他烘得發熱發燙。
薄唇松開,轉移到她纖細修長的脖頸。
瓷白的肌膚下,有幾道細弱的青色經脈,清晰可見。
仿佛吮吸的力道大一些,就會破裂。
是那樣的脆弱。
又是那樣的讓人興奮。
身體各處在叫囂,嗜血的氣血上涌。
付潯張嘴就咬住了那處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
“嘶——”脖頸的刺痛,叫葉南熹兩環在脖頸的小手不由地收緊,手指蜷縮在掌心。
承受著男人忽然的發瘋。
付潯松開了她,眼眸低垂。
女人脖頸處,那瓷白肌膚上的紅印,好比一顆開得正盛的嬌艷紅梅。
看著就叫人心神愉悅。
還怪賞心悅目的。
他稍停了一瞬,葉南熹以為他把她話聽進去了。
發瘋完就不會繼續。
不想,他薄唇又貼了上來。
連著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葉南熹看著窗外的景色,軟著聲,再次提醒,“二爺……快到了。”
快到一品茗香。
付潯笑了聲,嗓音痞里痞氣,“哪能這么快。”
“這不還早著呢。”他語調里那浪蕩的滾燙氣息,悄無聲息地鉆入耳畔,撩得人心發癢。
葉南熹咬著唇……
漸漸的,車廂里的空氣愈發的渾濁黏膩……
……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靠在一品茗香門前。
葉南熹身體繃直,整個人掛在男人的身上。
緊緊抱著他。
腦子混沌,大抵是他今日的不合常理的行為。
叫她忘了,他才是罪魁禍首。
付潯抬手。
wetwipes劃過一個曖昧的弧度,被扔到車內垃圾桶里。
付潯拍了拍還癱軟在他身上那女人的腰身,語調懶散玩味,“別裝死,下來。”
男人語氣惡劣,葉南熹被迫回神,還發軟的小手,用力撐著他肩膀,坐了起來。
在準備抬腿起來那刻,她忽地想起了什么。
視線下瞟了瞬,她耳根再度發燙,聲音透著媚和啞,說了句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