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熹,“……”果然是她想多了。
女人一臉的羞澀,掀起漂亮的杏眼,欲瞪又不敢瞪。
最后夾了個湯包,埋著頭一口接著一口地吃了起來。
儀態還是那般的優雅得體,讓人有種想撕破她那循規教養的沖動。
眸色暗了暗,付潯懶懶地收回視線,夾著煙的手,端起桌前那碗粥喝了起來。
葉南熹見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眸底滿是錯愕,似沒想到他會把粥喝了。
一碗粥,在葉南熹手里,是正常的大小。
可男人手大,大掌捏著的碗,跟兒童小碗一樣。
他喝了一口,碗里的粥就沒了大半。
付潯伸出舌尖卷了卷唇邊的粥液,邪氣地看了眼葉南熹,“手活不錯,挑蔥浪費了。”
這一動作,這帶有暗示的話語,但凡換個男人做,能油膩得三天吃不上飯。
可偏偏他周身透著混不吝的桀驁氣息,中和了那油膩感,看起來色氣滿滿。
葉南熹看得眼熱,猛地把放他臉上的眸光,收了回來。
瞧著女人臉紅耳赤的模樣,付潯勾了勾唇。
另一只手搭上了她肩,粗糲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她耳垂,嗓音微啞惡劣,“再吃慢點,我在這就辦了你。”
酒樓包間,門還沒鎖,葉南熹嚇得快速地塞了幾口粥到嘴里。
吃得太急,她不免嗆了嗆,捂著嘴,在那咳嗽。
付潯這會又撫上了她的背,調笑道,“寶貝,你怎么又不禁干,又不禁嚇?”
葉南熹,“……”
這是她想的嗎?
被付潯這樣戲弄了一番,葉南熹吃到半飽就不敢吃了。
而且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她怕吃多了,得被弄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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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電梯,又回到了黑色的勞斯萊斯里。
不過車上的司機換了個中年大叔,并不是秦牧凡。
司機大叔詫異且震驚地看了眼,被付潯圈著腰身的葉南熹,而后恭敬遲疑地問,“二爺,是去哪?”
付潯身形高大,兩長腿頂著前車座椅,長臂隨意地搭在車后座的升降車窗的扶手上。
纖長的兩指輕敲了敲,似在思考。
他剛想開口,葉南熹試探地說了句,“二爺,要去我那么?”
付潯雙眼瞇了瞇,盯著葉南熹看了一瞬,才不咸不淡地開口,“行啊。”
兩字從他口吐出,就沒了后文。
顯然他讓人安排了地給她住,卻從未記住過她住什么地方。
葉南熹識趣地接上他的話,禮貌道,“師傅,麻煩開到御亭花苑。”
中年大叔是付潯的專用司機,秦牧凡沒空,就是他來接的付潯。
他見過不少傍著付潯的女人,基本都是趾高氣揚,眼比天高。
見葉南熹這么客氣有禮,他溫和地點了點頭,才發動車子。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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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御亭花苑門前。
下了車,葉南熹領著付潯進了屋。
只是,剛打開門,他那灼熱寬實的胸膛就貼了上了她后背,將她壓到了厚實的木門上。
粗沉的熱氣噴灑在她脖頸,如一頭發情的雄獅。
透著野欲男性荷爾蒙密不透風地包裹著她,讓葉南熹無處可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