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熹一聽,噌地一下就從床上起了來。
一時間,她也完全忘了,身上那條虛掩的毛巾,早就不知道去向。
此刻她不著寸縷地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在腰間。
白得發光的美好光景,悉數落入了付潯眼底。
深邃灼熱的眸光,肆無忌憚地落在葉南熹身前。
他那眼神如有形地蹭了圈,眉梢輕挑,語氣玩味,“一大早就擱這勾引人,是昨晚沒給你喂飽?”
他伸出剛說被壓麻的手,抓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胃口怎么這么大,嗯?”
葉南熹,“???”
到底胃口大的人是誰?
昨晚一次又一次,全然不顧她求饒的,又是誰?
瞧著在她身上靈活游走的手,哪有半點的麻痹感?
分明是他,惡趣味又起來了,倒打一耙!!
腹誹歸腹誹,把心里頭這些不滿的情緒都藏了起來。
葉南熹抓起被子,擋住了身前的風光。
她垂著眼,一臉的乖巧羞澀,“你別胡說,我去洗漱了。”
說著,她就要下床,不過渾身的酸痛,讓她又跌了回去。
甚至還直接跌入了付潯懷里……
兩小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而他那強悍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身,帶著薄繭的大掌緩慢又色情地游走在她背部。
付潯低沉的嗓音含笑,語調痞里痞氣,“寶貝,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沒吃飽?”
‘咕嚕~’的一聲,從葉南熹肚子里發出來,與男人的話重疊在一起。
付潯輕嗤一聲,“你這破肚子,怎么隨時隨地鬼叫?”
昨夜被折騰了半宿,吃夜宵卻吃了半飽,她身體早就被掏空。
葉南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膽量,對上了他那幽深的雙眸,跟他叫板,“這不顯然是沒吃飽嘛?沒吃飽,它就叫呀。”
只是她忘了,男人最為惡劣。
付潯猛地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曲解她的話,“既然這樣,現在就來一發,保證一頓就給你喂得飽飽的。”
說著,粗糲的大掌順著她腰身曲線往下走……
葉南熹心中警鈴大作,識趣求饒,抬起一雙杏眼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二爺,我是真的餓了,能不能吃飽了再伺候你?”
頓了頓,怕他不答應,她又補了句,“這一直叫,多影響興致呀?你說是不是?”
付潯也不是真想辦她,不過是想嚇嚇她。
就她這小身板,還餓著,極有可能他沒完事就又暈過去了。
看了眼她那像披了張面皮似的妝容,付潯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起來把你臉上的妝卸了,丑死了。”
聞言,葉南熹知道他算是放過自己了。
她立馬應道,“我這就去。”
可是腿軟,腰酸,指不定下床又跌回來。
他又得說她發騷勾引他。
她咬了咬牙,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睜著澄凈的雙眸,紅著臉軟聲道,“二爺,昨夜被你弄得渾身酸軟,你能抱我過去么?”
與其被說,還不如直接把路堵死。
付潯樂了,竟能在他不逼迫的情況下,從她嘴里聽到這樣羞人的話。
可就他那比河寬的路,她這初出茅廬的道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付潯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抱起她就翻身下床,穩健慢悠地往洗手間走去。
等把人放下地,等人放松警惕時,他貼了上來。
兩人赤誠相對,肌膚相貼,體溫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