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她手指收攏了一下……
等她意識到是什么,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馬把手指蜷縮起來。
以此減少接觸范圍。
付潯像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她揩了油。
另一只大掌鉗住她下頜,屈起粗糲的拇指,剮蹭了一圈她的唇邊。
把殘留在嘴邊的牛奶,都蹭到了指腹。
他垂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嗓音低啞,“怎么吃東西也沒個吃相?嗯?”
葉南熹,“???”
她抬眼不解地看他,只見他眸底幽暗如墨,欲念暗涌,吃人的目光比剛剛更甚。
他眼神玩味地轉移到了指腹上,墨色的眸底溢出幾分惡劣。
意味明顯,葉南熹聽話地張開嘴,快速地咬住了他指頭,又松開。
淡香的奶味彌漫在味蕾,而她臉已經紅透了,耳朵都快要冒煙。
女人耳朵紅得跟滴血似的,付潯好心情地捏了捏,逗貓似的說道,“真乖,自己玩去。”
聞言,葉南熹猛地看向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似沒想到閻王爺也有放生的一面。
付潯勾唇,“怎么,想我在這……”
“不是。”葉南熹搶答,并站了起來,找了個借口,“那我回房間了整理直播資料了。”
“行。”付潯拍了拍她pp,腿岔開,給她放行。
葉南熹回到房間,人還是恍惚的。
今天的瘋子,不發瘋,倒讓她有點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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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葉南熹剛上了樓,秦牧凡手拿著套面料高級的西裝,一份資料和一個袋子,從外頭走了進來。
西裝平整地放到了沙發上,袋子放桌面,他再把資料遞給付潯,“今天一早就有人來調取葉小姐的資料。”
“我把‘白溪’的資料給了出去,順著這線,查到調查葉小姐的正是邵正平的助理。”
付潯沒什么情緒地接過了他手上的資料,隨意翻了翻,聲音不辨喜怒,“看著他。”
頓了頓,他瞇眼玩味地補了句,“葉南熹在港中的資料,三天內給我。”
“尤其初一那年,她的在校狀況。”
秦牧凡一怔,遲疑道,“好。”
初一……那得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三天時間,他怕得住在港中,還不一定能查到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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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潯再回到葉南熹房間時,葉南熹見他手上多了套西裝和一個袋子,就知道秦牧凡來過。
房門一關,付潯毫不避諱地就解開了睡袍,當著葉南熹的面換衣服。
他那一身流暢健碩的肌肉線條,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跳入了她眼里。
她是想回避也都來不及。
等他換好,她臉上已經燥熱一片。
然而不等她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一根條形管狀的眼熟東西,落到了她的桌面。
男人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從身后包裹而來,低沉散怠又浪蕩的嗓音從頭上響起,“寶貝,看看你怎么用鏡子上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