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之下,和自己撞到就倒在地上的柔弱女子一身鵝黃色長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皮鞋,手里的包也是價值不菲的樣子,頭發只是披散著,看上去無辜又純情。
楚幺打量兩人的時候,黃裙女子也一直打量著楚幺,她眼里一閃而過一抹驚訝,但緊接著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紅裙女子已經叫囂起來。
“哦呦呦,你這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怎么和我說話的,你大人呢,這么沒有教養。”
楚幺收回打量兩人的眼神,伸手將楚笑拽到身后。
“這位女士,雖然說摔倒的這位女士是和我撞了一下后摔倒的,但的確是她先撞過來,而且,力是相互的,不能以誰表面上看上去更慘來判定不是么?”
黃裙女一臉尷尬,掙扎站起來,拽了拽紅裙女子。”
“阿紅,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必要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紅裙女還想說什么,聽到黃裙女子的話將怒火壓了下去,冷哼一聲,扶著自己的朋友離開。
而自始至終黃裙女子都沒有發出一聲指責。
楚笑氣鼓鼓的撇嘴。
“那個紅裙子女人花枝招展還不講理,不像她朋友,多有禮貌。”
楚幺意味深長的看著黃裙女子,又看向自家妹妹。
“你覺得她講理?”
楚笑點點頭:“對啊,她可一聲都沒吭,還喊著自己朋友走了。”
楚幺嘆口氣:“楚笑,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啥?”
“會咬人的狗不叫。”
楚笑被楚幺的這段話說懵了,她們不是說人呢么,怎么轉頭又說狗了。
楚幺見楚笑一臉懵逼,便沒有過再過多解釋。
她還小呢,不用這么早就給她灌輸復雜的人性。
表面上看是紅衣女子得力不少饒人,可楚幺看的分明,黃裙女子才是那個主導者,她只要蹙一下眉,紅裙女子便立刻沖出來為她開撕,而她再拽一下韁繩,又將女人乖順的喊了回去。
一般人訓練家寵的時候都是這一套。
而且,那女子只說了一句話,卻意味深長的很。
沒必要在這里耽誤時間,換句話說,她們還不配被那位女子放在眼里。
所以,兩個人中,那黃裙女子給她的感官更差。
而這邊,肖紅因為被肖眉攔住滿是不忿。
“小妹啊,剛才你都被撞成這樣了,竟然還能咽下這口氣,要不是你攔我,我一定要將那對姐妹的嘴撕爛給你報仇。”
肖眉眼底閃過暗芒不悅開口。
“姐,你答應了我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后將我的外甥和外甥女接回去的,你忘了嗎?至于那兩個女人,等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幫姐找回場子。”
肖紅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你非要找到那兩個兔崽子干什么?”
肖眉卻是在內心咆哮。
你個蠢貨,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丟了多大的寶,明明她才是許辰陽和許囡囡的親小姨,卻讓他們那個該死的后媽占了先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未來幾十年,楚幺不但自己過上了首富母親的好日子,還把自己的幾個妹妹也拉扯成了知名人士,以后過的都是神仙日子。
而她,許辰陽的親小姨,被自家男人趕出家門,流落街頭的時候,親眼看著她的親外甥許辰陽給他那個虛偽后媽拎包,給她買幾千萬的珠寶。
她借機去認親,卻被人從陽澄集團趕了出去。
她不甘心,尤其是嫉恨楚幺那個鳩占鵲巢的,于是找了人少的時候去給楚幺潑硫酸,可那個該死的女人,一腳將那硫酸瓶子踹回到她的臉上,那硫酸直接鉆進她的眼睛里,讓她當場就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