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跟我走一趟吧。”
楚幺拽著人往出走的時候,兩個人還在拼命掙扎,嘴里也不干不凈地罵罵咧咧,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楚幺力氣怎么那么大,一只手抓一個,她們卻沒有一點掙脫的空隙。
而這里的動靜也終于引起了大家的關注,雖然每個人都忙忙碌碌,可這看熱鬧啊,是刻在基因里的。
楚幺并不知道臺長的辦公室在哪,但,今天哪里人多往哪里走就對了,這么大動靜,秦臺長聽到消息自然也會趕過來。
可能是因為少見像楚幺這么莽的,很快半層樓的人都想湊過來看看發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一層樓只是走了一半,就見秦臺長帶著一群人由遠及近,而和秦臺長站在一起的打眼一瞧便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可楚幺顧不得那么多了。
秦臺長正好陪著重要領導參觀電視臺,見楚幺像小雞仔一樣拎著兩個人過來,停下腳步,一臉疑惑。
“楚幺啊,這是咋了?”
站在秦臺長身邊的中年男人也一臉好奇地看著這邊。
“秦臺,很抱歉要耽誤您點時間了,但我覺得這件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等今天這個成立晚會結束,你和程欣然都要被一輩子被釘在恥辱柱上。”
秦臺一臉莫名:“這是怎么了?”
楚幺將一個人推到面前來。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復一遍。”
李米整個人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起來,在衛生間里造謠是一回事,現在當著當事人,更是秦臺長,她是瘋了才會重復一遍。
她楚楚可憐地抬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立刻低下頭去,仿佛是受了驚嚇般。
但站在這里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這種矯揉造作扭扭捏捏的模樣,并不能加分,反而會顯得心機深或者小家子氣。
楚幺笑出聲:“怎么,背著人的時候說得不是格外起勁么,現在怎么不說了?”
說著,又看向另外一位。
“不然你來說?”
另外一個姑娘不是第一個挑起話頭的,最多是附和,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渾身戰栗,只是抬頭掃了一眼,又立刻低下頭去。
“都不愿意說啊,那干脆請派出所的同志來,造謠誹謗侮辱罪,應該是坐幾年牢來著?三年還是四年?既然你們在衛生間能偷偷說,在別的地方應該沒少說吧,但凡有一個人傳出剛才那些話,有一句算一句,全算在兩位的頭上怎么樣?”
附和的姑娘聽到派出所三個字就繃不住了。
“不是我說的,是李米說的,都是她,她和我們說程……程主持人和……和秦臺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所以才能當上主持人的,都是她說的,是她。”
而叫李米的姑娘也立刻慌了神,搖頭解釋。
“不是我,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嗚嗚嗚……”
秦臺長聽著這話臉黑得如墨。
“誰,是誰胡說八道!簡直荒謬,駭人聽聞,我們臺還沒有成立就有這么糟污的造謠出來,以后還了得?”
秦臺長一向是儒雅示人,就算是發火的時候也只是略帶威嚴,但是這次,卻是真的氣狠了,臉頰通紅,呼吸急促,脖頸青筋暴起。
李米身體一抖,想要躲,可楚幺站在身邊,怎么可能允許她后退。
“李米,你說這話是別人說的,從誰那里聽的?而且,你聽到這些謠言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去分辨,程欣然和秦臺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那他們是在何時何地有個私下接觸,證據呢?時間,地點,證人?還是說,這些都沒有,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抹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