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屋子里也從來不差人,劉秀梅每天都回來,成阿婆和秀兒也因為擔憂,也是為了幫忙,幾乎每天都會在許家幫忙。
齊成功以及廠子里的幾個小伙子也會偶爾來。
但都是大大方方的進進出出,透過門縫也看得到人,但是到了這幫碎嘴嘴里,真的是什么骯臟糟污的事情都發生了個遍。
楚燕和楚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差點被氣死。
“這幫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他們懂個屁啊。”
“就是,尤其是那幫老爺們,嘴巴碎的比女人還話多。”
秀兒也被氣的跺腳:“就是的,太過分了。”
楚幺趁著這個時候將許家所有的財產都整理了出來,也將許戰留在自己這里的那筆錢單獨劃了出來。
她輕舒了一口氣,別看這些東西不多,但是整理起來可是麻煩的很呢。
“激動什么,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們管不著。”
楚燕氣的跺腳:“那怎么能行,姐,你沒聽到外面那些人怎么說你的嗎?”
可是,按照楚幺以前的性格,現在早就應該爆炸了才對,但是現在楚幺不但沒生氣,還一臉閑適。
其實有一個讓楚燕和楚笑格外疑惑的事情,就是,許戰死了,她們二姐好像真的不太傷心的樣子啊。
可是不對啊,他們二姐和姐夫的關系挺好的啊。
楚幺起身,捏了捏楚燕的臉。
“讓你去鎮子上問許大壯的事情怎么樣了?”
“哦,去了,也問了,現在收集證據的過程中,我和笑笑已經都去做了筆錄,但是派出所的同志說受害者越多,那么這個男人的罪名越重。不過,我聽說那個被他們欺負了的姑娘……不愿意出庭作證。”
楚幺也不意外:“正常,她遭受了那么多,能堅強的活著對她已經很不容易了,不能要求太多。”
楚燕點頭,但還是嘆口氣:“我回來的時候還見到她了,總感覺她好像更慘了,身上的衣服都破的不成樣了,她一出門就和她媽抱在一起哭,好像是他們的房子現在也住不了了。”
楚幺蹙眉:“不是放火未遂嗎?”
“是啊,但是她們家地址大家都知道了,聽說好多人上門去扔石頭,罵她是破鞋呢。”
楚幺蹙起眉,冷笑出聲。
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不是和自己被罵和男人在許戰喪事期間搞三搞四有異曲同工的作用么。
她是已經預測到那些人想要玩什么手段,所以不在意,但是那個大的姑娘,和一個寡居卻身體不好的母親能不能受住就不一定了。
“楚燕,你知道那姑娘家在哪嗎?”
“啊?”
“你去把他們母女接上,去鎮子附近租一個房子,最好距離派出所近一點,安排她們住進去。”
楚燕有些搞不懂楚幺管這個閑事干嘛,也自然問了出來。
“姐,咱們為什么要管她們啊。”
“都是可憐人,幫一把不應該嗎?”
楚燕雖然還有些疑惑楚幺這樣做的目的,但有一點,那就是她足夠聽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