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阿公年紀大了走不急,被楚幺一爪子差點掃倒,幸好旁邊被人拽了一把,才躲開。
但倒在地上的男人卻是為了作戲作全套,被綁著手腳,想要躲開,可壓根來不及。
挖掘機的履帶一點一點朝著男人挪了過去,挖掘機的速度并不快,但還是挪到了男人面前。
他拼了命的挪動,可那爪子就高高的在他的頭頂,再往前一點,就碾到他的腿。
男人恐懼到極點,涕泗橫流的求救。
“許叔,救我啊許叔,你說的我只要咬死了和楚幺有貓膩你就給我上大學的錢,送我去城里的,你不能不管我,我會被碾死的,救我啊許叔。”
許阿公惱怒到極點。
他恨的牙癢。
他把一切都算在里面,準備好了一切,卻沒想到這是個瘋女人,壓根不講道理,直接用武力碾壓。
男人見許阿公不搭理自己,心里慌張,想到什么,立刻轉了個方向,朝著挖掘機上的楚幺大喊。
“楚幺,楚幺你放了我,求求你,我說實話,我全部說實話。”
楚幺仿佛才聽到動靜似的,停下了挖掘機,探出頭去。
“唉?你還在這里啊,你剛才喊什么?我沒聽清。”
男人現在哪里還顧得別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都是許阿公讓我做的,他說,只要我承認和楚幺有貓膩,就給我一筆錢讓我去上學,我也是鬼迷心竅,嗚嗚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楚幺手撐著下頜,搭在挖掘機的窗戶上,淡然問。
“所以,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我見都沒見過你,我家在史家村,從小到大都沒有來過許家村,怎么會認識你啊。”
“哦,那楚家村呢?我以前可是那村子的人。”
“沒有,我也沒去過楚家村,我哪都沒去過,沒有去過。”
“那腰間痣?”
“都是許阿公讓人告訴我的,他說讓我照著說就好。”
男人一口氣全交代了,周圍的人聽著,全都沉默了。
看著許阿公的眼神都帶了鄙夷。
“這也太下作了,為了霸占許戰的家產,竟然干這么骯臟的事情。”
“就是就是。”
許阿公看著楚幺恨之入骨,但還是揚聲道:“就算你沒有和男人有事又怎么樣?你這種喪門星,剛嫁進來許戰就死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克死他的?你能克死自己的男人,就能克死我們許家村全村人,你這樣的喪門星,滾出我們許家村。”
“對,滾出我們許家村。”這個時候,還有人附和許阿公。
院子里的許辰陽看到這一切,憤怒的雙目通紅想要沖出去。
但卻被楚燕和楚笑攔住。
“辰陽,沉住氣,相信你媽能搞定的。”
“我媽她在被那幫人那樣欺負,她在被欺負,他們怎么敢……”許辰陽死死的攥著拳。
可,他太小了,他被兩個姨姨攔在這里,想要掙脫都做不到。
此刻的許辰陽,十分痛恨自己就是個小孩子。
廠子里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沖出來幫楚幺說話。
“胡說八道,你們這幫喪良心的東西。”
“仗著人多欺負孤兒寡母,你們這一村子畜生。”
“滾,我許哥還沒入土為安就欺負我們嫂子,當我們這幫人是死的怎么滴?”
吵的那叫一個聲勢浩大啊。
就在這個時候。
滴滴——
兩聲汽笛聲響起,所有人齊齊轉過身去,就見一輛軍綠色的大卡車由遠及近,而在卡車前面,還有三輛吉普車,當過兵的人立刻認了出來。
“臥槽,這是部隊上的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