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幺好不容易知道許戰這別扭的點在哪里,自然不會再在這傷口上撒鹽,他想為自己減輕負擔,楚幺何樂而不為。
“好。”說完,湊過去在許戰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我老公最好了。”
許戰苦笑一下。
他算什么好老公。
“至于那些工人的事情,你也別擔心,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楚幺搖頭拒絕:“那些工人事小,已經被抓住了,證據都已經確鑿,我相信法律的公正,別為了這種小事浪費你的資源人脈。”
許戰目光沉沉的看著楚幺,見她一派真誠,無奈的嘆口氣,松開手起身。
“好吧,聽你的。”
許戰以前覺得楚幺的獨立冷靜讓他愛極了,可此時此刻,這種過于清醒的獨立,又讓許戰感覺有些無力。
楚幺做錯什么了嗎?自然沒有,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可沒有比她更合格的賢妻了。
可他想要的,是楚幺能多依靠一點他。
好像有這樣想法的他,才算是奇葩。
等許戰離開,楚幺看著他的背影抿了抿唇。
她在遲鈍,現在也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
但,如果她真的需要什么都靠著許戰才能做事的話,那她楚幺也就算是徹底完了。
她就算愛上許戰,嫁給許戰,可她還是有著獨立人格和思想的楚幺。
至于許戰想要的小鳥依人……演一演也不是不可以,哄自己男人么,不嗑摻。
——
許戰將事情大包大攬了過來,自然也會安排的妥妥帖帖。
將一切準備好,于嬌軟糯的聲音傳來。
“戰哥哥,可以吃飯了。
于嬌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表現,幾乎是將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
她從小生活的地方靠近水域,別的沒信心,但是做魚卻是她的拿手好菜。
許戰冷漠的應了一聲,進門去喊楚幺來吃飯。
于嬌雖然危險,但她不會擔著讓許戰和自己一起中毒的風險在這頓飯上鬧幺蛾子,所以許戰并不擔心。
只是剛推開臥室門,看到緩緩轉過身來的楚幺,許戰即將出口的話全部都堵住。
楚幺一身素色白裙,頭發披散還帶著水汽,隱隱的散發著一些清雅的香氣,纖細單薄的像是一朵出水芙蓉,聽到動靜,楚幺一遍擦著頭發,一遍轉過身,對著許戰咬了咬唇。
“老公,我頭發怎么都擦不干,怎么辦。”
許戰倒吸一口氣,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于嬌聽到動靜快速跑來,剛準備拍門,就聽到里面呵斥的聲音。
“出去。”
于嬌從沒有聽過許戰這么嚴肅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一抖,還想要拍門,就聽到里面隱約傳出來旖旎的聲音。
于嬌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凝滯,怒意開始上涌,拼盡全身的力氣才抑制住踹門的沖動。
不要臉的爛貨賤人,下三濫的骯臟玩意,她竟然勾引許戰!她竟然勾引她的許戰!
她怎么不去死,死了多好,只要那個爛貨死了,許戰哥哥所有的錯誤她都能原諒。
于嬌自虐似的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笑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