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戰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咳嗽了一下。
“要是不喜歡,再……”
“算了,就這里吧。”
楚幺率先走進去,有人上前,楚幺熟悉的將自己的外套遞過去,許戰看的微微蹙眉,有人走到他身邊,他抬手制止。
“不用。”
他身上的軍裝和配槍一樣重要,絕對不會交給不熟悉的人。
等都坐下,楚幺笑看著渾身不自在的許戰,忍著笑。
她因為工作原因的確是來了不少類似的地方,很多時候熱熱鬧鬧的飯館可不適合他們談生意,反而是這些地方靜謐一些。
但許戰,卻是恰好相反。
服務員上前倒水,又將菜單遞給兩人,楚幺沒有動,許戰卻是翻開了頁面看了一會,眉頭緊鎖著,明顯是陷入了糾結之中。
楚幺手撐著臉頰,歪歪圍著頭,饒有興味的打量著許戰這為難的模樣,另外一只手在輕點著。
許戰越糾結,她就越感興趣。
直到許戰用十分流利的外國語開始點餐,楚幺才坐起身來。
“等等。”
許戰抬頭看楚幺,楚幺卻是笑著起身,一手拽住許戰,一手將小費放在了桌子上。
“行了,別為難自己了,走吧。”
一手抱起花,一手牽著許戰就往外走。
許戰怔了一下,隨即反握住楚幺的手。
他所有的不習慣和不自在,都被楚幺看在眼里。
雖然只是一頓飯而已,但楚幺不愿意因為這種事情讓許戰強迫自己,到了門口,服務生遞過來衣服,許戰自然的接過來。
兩人就這么手牽手離開。
但這個西餐廳周圍沒有其他的餐廳,楚幺也就是這樣和許戰走在一起。
林蔭森森,樹蔭婆娑。
許戰看著楚幺,心情平復了許多。
“幺幺,你之前檢查過身體嗎?”
“當然。”
從小楚幺就有體檢的習慣,工作之后,更是因為強大的工作壓力和職業需求,每年都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檢查的。
可說完,楚幺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距離上一次體檢,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這可不是什么比喻,而是實實在在的陳述。
楚幺這表情的變化,許戰看在眼里,他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大夫說,你對市面上大部分的藥都具有抗藥性,所以,就算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感冒,也會要了你的命。”
許戰這不是危言聳聽,每年因為感冒去世的人有幾十萬之多。
“你的身體全靠自己自己,這也是你為什么這次一個小感冒,卻病了這么久的原因。”
楚幺聽著許戰的話,驚呆了。
“你說?我的體內有抗藥性?不應該啊,我以前生過病,也……”
楚幺話沒說完突然停下來,卻突然感覺到一些違和的地方。
比如說,這具里炮灰角色的臉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痣,手上的紋路,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她以前從來沒有深究過這個事情背后的原因,但今天許戰的話,卻讓她大腦嗡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