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不起了。”
許戰看向周勛燃,周勛燃眼里帶著歉意。
“今天是我疏忽了,如果我再機警一點……”
許戰拍了拍周勛燃的肩膀。
“這不怪你,別自責,如果覺得過意不去,幫我照顧好他們,他們是我最后的家人了。”
周勛燃年少時候和許戰的關系雖然不怎么樣,但只要是大院的人,沒人不知道許戰經歷了什么,沒有人不同情他,但,許戰也最爭氣,不愿意向任何人示軟。
他們多少都有家人長輩安排好未來的路。
但只有許戰,十幾歲自己進部隊。
走到現在這一步,全靠自己打拼。
說不敬佩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許戰竟然對著自己說‘最后的家人’這種軟話,心里五味雜陳,但同時多了一種責任感。
“放心吧,都是兄弟,弟妹你就放心吧。”
許戰離開后,周勛燃才轉身回去。
許戰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去找理查,看了理查拿出來的照片,那個身影一出來,許戰便感覺到一股熟悉感。
一個人很多地方都是獨一無二,血液,質問,dna,乃至臉。
但其實,還有一點,那是永遠改不了的,那就是——骨相。
除非是進行了外科手術,否則,人的骨頭也很難有天翻地覆的改變。
走路的習慣,彎腰的習慣,身體的重心都是無法徹底更改的,而他對人的身形進行過特殊的訓練,就算是對方改頭換面,也能很輕易的將人認出來。
“她怎么在這?”
理查立刻湊過來。
“你認識?”
許戰點點頭。
可看著許戰的表情難看至極,理查卻是來了勁,更好奇了。
“請說出你的故事。”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許戰可萬萬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理查只得到一個白眼,轉身往外走。
“唉,你干嘛去?”
“去確定一下。”
理查被許戰這反應弄的更加好奇了。
“你和我說說,我就告訴你那個人最后出現的地方在哪里。”
許戰嫌棄的看著理查,理查訕笑著。
他也知道自己這一臉八卦的嘴臉有些不好看。
但,耐不住他實在好奇啊。
用節操換點樂子,何樂而不為啊。
許戰無奈嘆口氣。
“那個女人,有可能是楚幺的姐姐。”
“啥?那女人是誰?”
……
許戰冷冷看著他,理查也不再多問那一次。
“我的媽呀,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你別擔心,這事交給我,我來辦。”說著砰砰拍胸口。
許戰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往外走。
“唉,你等等。”理查追了上去,直接坐上了許戰的車。
“走啊。”
“滾下去。”
理查不依不饒。
“別啊,這么熱鬧我怎么都得……”
兩人話還沒說完,就有人跑了出來。
“理查公爵,親王找您,對了,知道許在這里,也請您一起進去。”
許戰和理查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