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情結束后,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回家,楚幺心情就好了一些。
人對家的在意是來源于基因的序列。
吃飯的時候楚幺的情緒都快樂了不少,吃完飯,牽著囡囡的手在院子里晃悠了一圈,看了一眼時間,幾乎是要到會晤直播的時候了。
楚幺帶著囡囡回來,剛坐在沙發的電視前,其他人也圍了過來。
這是在兩國同步直播的一場新聞。
甚至聽說為了這場直播,華國搶修了線路,特增了信號。
可見對于這場外交活動,雙方都十分的重視。
鐘老爺子一過來,楚幺便讓開了位置讓老人家坐在中間,自己抱著囡囡坐在這一邊,周勛燃也出來,坐在另外一邊。
在正式開始之前,播放的是昨天錄下的到達錄像,昨天沒有放出來的畫面現在是一幀都沒有錯過。
“爸爸,是爸爸。”
許戰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尤其是站在先生的身后,最顯眼的地方,所有有先生的畫面幾乎都能掃到許戰。
楚幺也嘴角含笑,我老公可真帥。
等到畫面一轉,楚幺看到了自己和囡囡,還有身邊的鐘老先生。
周勛燃看著他們挑眉開口。
“呦,這一家子人都挺養眼。”
是挺養眼的,就算是公眾媒體,面對這種過于優渥的外貌還是沒有抵抗力,別的觀眾最多兩三秒的鏡頭,到了他們這邊,足足有六七秒。
接下來畫面再次轉,已經到了會場的畫面。
一側站著f國的儀仗隊,一側站著華國的隊伍。
許戰是隨著先生夫人一起入場的,夫人這邊身后跟著的是孫芮。
而夫人身上已經換上了楚幺準備的禮服,就等著女王入場了。
很快,另外一邊的女王便拎著裙擺下來。
只是她一出現,出現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這禮服……不應該啊。”
女王原本應該是要穿正式的禮服的,但是現在女王身上的卻是那天試過的樣衣。
因為只是用于樣衣,所以這條禮服和正式的還是有些區別的,重點就是在裙擺的碎鉆上,這里的碎鉆比正式的反而更耀眼一些,因為試完臨走的時候,女王有點介意裙擺的碎鉆太耀眼,酌情去了幾顆。
楚幺表情凝重的給阿奇爾打電話。
阿奇爾聲音有些沙啞。
“昨天的確出了意外,女王的裙子被人劃破了。”
“誰那么膽大,竟然能偷偷潛入王宮劃破裙子?”
阿奇爾嘆口氣。
“不是偷偷,是當眾。”
楚幺才知道,昨天舉辦晚宴的時候,女王已經穿過這套禮服上身,然后,竟然被一個侯爵家的小子用碎玻璃片在裙擺上劃出了一個超長的口子。
“幺,實在是抱歉,我私自動用了你暫存在我這里的禮服了。”阿奇爾說著,輕咳了兩聲,被楚幺注意到了。
“你生病了?”
阿奇爾又咳了兩聲。
“沒事,昨天跑回去取禮服,跑的有些著急,氣管有些發炎。”
因為懸在阿奇爾頭上的達摩斯之劍,聽到他身體有一點異常,楚幺就開始緊張。
“好好吃藥,有什么問題別自己硬扛,至于禮服的事情你不用抱歉,這是最快的解決方案,你沒錯。”
阿奇爾笑出聲:“你肯定想不到有膽子劃破禮服的人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