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結婚啊,那個……不然你們再試著接觸接觸,好歹。”
許戰再次睜開眼,眼神銳利的看向大嬸,大嬸被嚇了一跳,立刻拽著姑娘轉身就走。
之前周圍的人只覺得許戰的氣勢不凡,但是這一刻,都有點被嚇到了,恁兇啊。
楚幺卻是看著那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沒多久,他就見女人又回來,正在跟另外一個穿著中山裝,戴著眼鏡,看上去就很知識分子的男人面前。
對方說了些什么,男人窘迫的推拒,眼里帶著慌張。
許戰這時候起身,走到乘警面前,拿出自己的軍官證。
“那個女人有些問題,調查一下。”
對方立刻嚴肅的行了一個禮。
“是的首長。”
說完,見許戰是從硬臥車廂出來的,便繼續小心翼翼問。
“您這邊要不要升鋪啊,我記得臥鋪還有位置,您……”
“不用。”
許戰說著,就走了回去。
果然沒多久,那對‘母女’就被帶走了,而幾個小時后,乘警主動來許戰面前說道。
“首長,已經調查了,那對母女是仙人跳慣犯了,就是在火車上找看上去有錢的主,等人上鉤,帶著那個小姑娘回家后,就會有人一擁而上將人按住,勒索錢財,不然就以流氓罪告他們。”
許戰點點頭,和自己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好。”
“那您還有什么指示嗎?”
“找你們領導去。”
“好的好的。”
乘警這才轉身離開。
而所有人看著許戰,一臉驚訝,都在好奇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許戰依舊坐如鐘,可他緊促的眉頭也表示他的情緒不佳。
楚家父母出獄后毫無蹤影,而這段時間的出入境記錄也沒有一個可疑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可是藏在暗處的危機,卻是一點一點的籠罩了過來,讓人躲無可躲。
——
程欣然請了半天假回去,想要去找臺長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后面要怎么調查的,可還沒有走到辦公室,就接到電話。
“程臺,您是不是有一個叫楚幺的朋友啊,就是楚的那個老板。”
“是啊,怎么了?”
“那個,我們報社收到了一封信,現在我們社長說什么都要爆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就是今天晚報,您提醒一下您朋友吧。”
程欣然心里沉了下來,果然和楚幺想的是一模一樣。
“謝了,咱們改天吃飯啊。”
程欣然掛了電話,就撥到楚幺那里,將話緣分不動的告訴楚幺。
“幺幺,要不要我出面讓他們取消這個新聞,或者幫你辟謠?”
楚幺剛喝了下火的雞湯,聽到這個消息后竟然一點也不意外,也不生氣,反而冷靜的分析后說。
“程姐,咱們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可你知道,這個新聞發了后一定會影響到‘楚’的。”
“我知道,不過,躲過一時,躲不過一世,膿瘡也要先捅破,把膿流出來才能上藥。”
程欣然沉默了一會,輕笑出聲。
“你啊,小小年紀臨危不懼,好心態,好,姐姐支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