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陸楊說完,楚幺還沒反應,楚燕先斜睨著他。
“沒想到啊,你也會說好聽的話啊。”
兩個人的小動作被楚幺看在眼里,她不由得多看了陸楊幾眼。
男女之間從來不存在純友誼,當兩個人走的過分近了,一定是以某種目的為結果的接觸。
楚幺之前知道陸楊這個人,還沒有多想過什么,但是現在……
陸楊對楚幺說的話倒也不是刻意奉承,陸楊回國的時候,楚幺已經初步嶄露頭角,外交宴上先生和夫人的那套衣服一面世,就掀起了劇烈的討論。
就連那些華爾街的同事都在對此關注。
雖然他們玩的是數字,是金融,認為實體經濟雖然是金融的底層架構,但華國的實體,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陸楊卻是持有完全相反態度的,他認為,華國的實體經濟和m國等大國不一樣,作為空白市場,才是最有希望的。
所以說一直關注楚幺倒是真的,其中一點假話都沒有摻。
但不等陸楊將自己所想說出來,休息室里傳來一陣哭聲。
陸楊立刻主動告辭。
“等下次有機會一定親自拜訪,或許我們還有機會深入合作。”
金融經濟和實體經濟,本就密切不分,而想要成為國際化奢品,那么集團勢必得上市,這個時候的確是需要專業的人才。
楚幺對陸楊的印象越發的好了。
“好,下次一定詳聊。”
陸楊轉身一走,楚燕立刻追上去。
“唉,你等等。”
等跑出去幾步,才意識到自己這多少有點親疏不分了,立刻解釋。
“那個,姐,陸楊的手不好用,沒法吃飯,我去幫他一把啊。”說著就跑遠了。
楚幺無奈的搖搖頭,果然,妹妹大了不中留。
楚幺轉身,吳嬸就打開了門,她將懷里哭鬧不止的辰安遞給楚幺,楚幺將郜思夢送的禮物放在了外面,然后才接過許辰安。
“剛才吃了一頓,被門口的動靜吵醒了,應該是聽到你的聲音,但許久沒見進去,著急了才哭鼻子的。”
辰安是再乖不過的小崽崽,很少哭鼻子,但只要是小孩子,都會用哭聲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現在被楚幺抱在懷里,小家伙咧嘴剛想要笑,但小鼻子抽了抽,突然煩躁的扭動了起來,那力氣大的幾乎要從楚幺的懷里竄出去。
楚幺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
吳嬸見狀立刻伸手護住許辰安,避免他掉下來。
但等辰安到了吳嬸手里的時候,小家伙又難得的安分了下來。
楚幺緊蹙著眉,辰安從來沒有表現的如此排斥自己。
吳嬸也察覺不對。
陳婆婆聽到動靜也走出來,但是一靠近楚幺,陳婆婆便往前湊了湊,然后露出嚴肅的表情。
“幺幺,你這是去哪里了,身上怎么一股血腥味?”
陳婆婆照顧了老爺子十幾年,不是大夫也勝似大夫,整天聞的都是藥材各式各樣的味道,早就對氣味十分敏銳。
楚幺目標倏然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