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喝!”
許戰也拿起面前的啤酒瓶,痞氣的在桌子上頂了一下瓶蓋,便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來,一瓶子兩三口解決。
但一瓶酒下肚,場子也熱絡了起來。
只是其他人都紛紛去給程斤敬酒,只有許戰埋頭苦吃。
程斤笑著走過去,一拍許戰肩膀。
許戰見是程斤,立刻起身,眼睛也跟著亮起來。
“大哥!”
“你啊你,怎么不去找兄弟們玩啊。”
所有人視線都放在許戰身上。
他們都知道程老大身邊多了一只能打且忠心的狗,除了程斤誰都不放在眼里。
可他的身手又實在好,那可是將程斤以前身邊最能打的散打高手打廢了的人。
所以這里十有八九的人都不服許戰,可又沒有人敢上前真的找麻煩。
可,這只狗太乖了,所以程斤一句話,許戰立刻起身,主動和大家敬酒。
程斤對于他真的簡直不要太滿意了。
酒過三巡,許戰也醉的不省人事,在餐廳里就開始趴在洗手間里大吐特吐。
外面場面也是一片混亂。
程斤早就離開了,所有人是越喝越夸張,直到天色微亮,有意識的人回房睡覺,沒意識的早就在地上睡了起來,許戰才起身,洗了一把臉后,才進了賓館的布草間。
那里有一個對講機,許戰拿起來調了一個頻道,直接說話。
“程斤對我最后的懷疑應該徹底打消了,等到了云景便開始進行原本計劃。”
“查清楚他們這次到云景什么目的?做什么生意?”
許戰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眉心,壓抑住內心的憤怒,才開口。
“羊。”
電話那頭倒吸一口氣,明顯是聽懂了這話。
這個羊,自然不可能是小綿羊,而是,一只就能價值連城的‘兩腳羊’。
說完,他就將對講機從窗戶扔了回去,然后,將布草間拉的亂七八糟,自己躺在中間,睡了過去。
程斤早晨沒有在房間看到許戰,心里一咯噔。
“人呢?還沒找到?”
“沒有的老大,您說這人不會是慫了,跑了吧。”
程斤心里生出不悅,可緊接著,就聽到許戰房間旁邊的布草間傳來動靜。
身邊的人踹開門,就見許戰抱著毛巾在地上大睡特睡。
程斤笑出聲。
“這小子,可真行。”
等上了火車,許戰被安排了一個硬臥,還是下鋪,他坐在車上煩躁的揉臉,身邊的那幫人圍著許戰。
“爛仔哥,你可真行,怎么把自己給睡到布草間的,大哥找不到你可真是急死了。”
“哈哈哈,爛仔哥那可是海量啊,昨天和他拼酒,硬生生把我喝趴下。”
“還有我,和我一起喝了得十瓶吧。”
“難怪難怪,還有我呢。”
“這么說,爛仔哥只是睡到了布草間,竟然覺得也能理解,這是真海量啊,下次喝酒,哥幾個一定記得喊爛仔哥。”
許戰赧然道,“都是兄弟,就是……誰布草間這事吧,能不提不?”
周圍再次哄笑。
——
而另外一邊,楚幺早晨繼續考察,可到了中午,卻是回酒店吃的午飯。
她的確不想受慕紹輝的鉗制,但布料黑市,錯過這次可能再沒機會去看了。
當然,這事情楚幺是匯報了,也和裴行知商量過的。
裴行知也覺得楚幺該去。
“你是‘楚’的老板,是來考察市場的,要是這么稀有少見的展覽你都不感興趣的話,才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