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放那些沒錢人進來,他們就是想坑也坑不到什么東西。
楚幺很不幸的,便成了無辜的羔羊。
“兩位怎么交易?現金還是存折?”
難道今天就只能認栽?
楚幺還沒開口,側邊已經伸出手,地上一張存折。
“這里面是五萬,我出了。”
這個時候,慕紹輝倒是又站了出來。
五萬塊說拿就拿,可見有多么的財大氣粗。
許戰目光冷了下去,按住慕紹輝的手。
“慕老板客氣了,這石頭和我們夫妻有緣,這錢說什么也不能讓您掏啊。”
不過為了討好楚幺,能一口氣拿出五萬,可見慕紹輝也是下了血本。
慕紹輝卻是依舊笑著看過來,那笑和臉上的狐貍面罩幾乎是融為了一體。
“我和楚幺一見如故,我們的情誼和比這點小錢之前,許先生可千萬不要客氣。”
一見如故,情誼,小錢,不要客氣。
真的是每句話都是在一個男人的雷區上蹦跶著。
許戰但凡手里沒有一點家底,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在愛人面前丟人現眼,而周圍站著的,圍觀的,每一個人都上下打量著許戰,眼里的鄙夷之色已經帶上了。
慕紹輝的確是故意的。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慕紹輝看許戰只有一個感覺——吃軟飯的小白臉。
這對夫妻之間,掌握主動權的人明顯是楚幺,而且,楚幺是‘楚’的老板,許戰只是作為隨行跟過來,看來平時也不是什么有主意的男人,錢也多半是楚幺賺得多。
而楚幺的廠子前段時間出的那件事情,可是人盡皆知的,錢是一定要花在刀刃上,轉手拿出五萬,對誰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事情。
所以,他打定了主意,這對夫妻拿不出這筆錢。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慕紹輝因為自己腦內所想幾乎要陷入了高潮狀態,笑容也更加的狡詐。
“那倒也不用這么客氣,五萬塊錢不是什么問題,只是,光這個時候不太夠啊,我愛人喜愛玉石,既然有這個機會,那自然是要多買點,給她開著玩過癮才行,是不是。”
許戰說完,隨手一指另外一塊標價五十萬的賭石。
而這塊賭石雖然標價五十萬,可外表平平無奇,沒有一點要出玉的模樣。
可就是這么模樣的石頭,竟然敢標價五十萬,簡直是和搶錢沒有什么區別。
慕紹輝奸詐的笑僵住了,看著許戰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但在這么眾目睽睽之下,許戰說出去的話總不能像是潑出去的水。
而且黑市的組織者也不會愿意的。
隨著許戰話音剛落,便有人將那個賭石搬到了他面前,就等著許戰拿錢了。
五十五萬,這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其他的展區都沒有什么人了,全都齊齊的圍過來,想要一堵這個冤大頭到底長什么模樣。
他們誰不知道,黑市的賭石區純純的就是收割冤種的地方。
所以即使這個區域多么的寬闊,也沒有人愿意靠近一點,生怕成為冤種。
幾年前的緬國布料黑市上,便因為有人不不懂規矩,摸了一塊十幾萬的賭石,也是被逼著買下一塊賭石,自然開出一個石頭,將這些年辛辛苦苦,準備辦新廠的錢全賠了進去,還沒等出了黑市,就一口氣沒上來,吐血而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