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紹輝和余姚是一起來的,自然也跟在后面。
楚幺和許戰握著的手動了動,許戰立刻捏了回去,理解了楚幺傳達過來的意思。
她問:“他是你要找的人嗎?”
許戰回:“或許。”
金發男不是華國人這一點,就足夠讓許戰在意的了。
因為近期入境的資料許戰都看過,他十分確定,沒有這個金發男。
那么他入境的途徑就十分的耐人尋味了。
許戰和楚幺被帶進了大廳,然后沿著一個臺階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個又一個古色古香的包廂,表面上看普通的包廂,進去后才發現別有洞天。
包廂是標準的單層玻璃,外面看里面是磨砂玻璃,可里面卻可以將外面的一切盡收眼底。
原本以為從買下賭石到切割是兩個展廳,可從這個包廂的視角看,竟然是一個。
就連展廳上方的玻璃都是單面。
還真是一點秘密都沒有。
金發男進入了包廂后沒有坐下,而是示意他們稍等,自己便出去了。
等再有人回來,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袍的男子。
而和那些黑袍男不一樣,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就顯得高檔了不少,楚幺認出這個披風的料子竟然是早就失傳的紫霞。
看上去是黑色的,可只要有一絲光線,就看得到那透出來的七彩的色。
只是一個披風都用這么昂貴的布料,這人的身份想也知道,不會簡單。
可楚幺看著這個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可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那人走進包廂就坐在主座上,一開口,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蹙眉。
因為這人用的竟然是變聲器。
聲音一開口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不適,只是將他的話聽到了,但卻怎么都不愿意去分析他原本的聲音是什么樣的。
這就是一種聲音干擾。
“三百萬,還真是敢開口啊。”
許戰和楚幺揉了揉耳朵,許戰更是將楚幺拽到自己身后,自己開口。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愿意我們現在就走。”
對面的男人輕笑了一下,站起身。
“成交。”絲毫沒有遲疑,仿佛三百萬在他眼里和三百塊一樣。
緊接著有人將許戰自己的支票拿回來,遞給他,接著,有人拎著兩個超大的行李箱進來,在楚幺和許戰面前將箱子打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現金。
按照重量計算,減去許戰開出去的那五十五萬,這兩箱里的錢的確是有兩百多萬。
這一幕太刺激,就連見慣了錢的慕紹輝都瞳孔微顫了一下。
許戰笑出聲,看向楚幺。
“老婆,你做主?”
楚幺點頭。
于是,原本在余姚手里的那塊賭石被搬到了黑袍男面前的桌子上。
男人伸手撫摸了一下料子,他們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還戴著手套。
從上到下,幾乎沒有露出來的地方,就連聲音都是特殊加工過的。
要說這人沒有隱藏什么,怕是鬼都不信吧。
許戰伸手拎起兩個箱子,笑著道謝。
“多謝。”
說完,就和楚幺齊齊出了包廂。
許戰拎的輕松。
但楚幺和許戰將那個賭石賣了三百萬的消息也隨之傳開。
他倆手里行李箱里的是什么,不言而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