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幺被這樣的辦事效率驚訝到了。
但也證明,自己住的圣豪酒店,不正常。
裴行知看向楚幺。
“楚幺,如果需要的話,你隨時都要轉移了。”
楚幺點點頭,“不過我原本的行程也是要去古鎮和寨子里看看的,不管怎么樣明天都會退房了。”
裴行知點點頭。
說完他想了想。
“今天我也留下吧,以防萬一。”
楚幺其實還是很疑惑,按道理今天許戰和謝志偉同時出現,雖然是一個危機,但應該也是一個轉機。
在相關人面前同時兩個人都露面了,還大打出手了一頓,這臉上甚至留下了可以隨時分辨的傷痕,為什么裴行知還說是有危險呢?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所了解的世界還是太片面,在人性復雜和惡的這一面,自己還是不如他們。
這邊開完會,那邊所有人便以各式各樣楚幺想象不到的方式離開了房間。
等其中一個冒不起楊的阿姨套上保潔衣服,竟然進了自己房間后,她才反應過來,這個大姐竟然就是這幾天一直給她收拾房間的保潔。
孟極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等這些人走了,裴行知看向楚幺,問道。
“楚幺,你和慕紹輝接觸的比較多,能說說你對這個人的印象和了解嗎?”
提到慕紹輝,楚幺便想起那個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不凡的男人。
因為這樣楚幺才因為他的一個舉杯邀約的舉動下樓。
可第二天再見到這個人,卻總是感覺不對。
“慕紹輝這個人,給我感覺很奇怪,總覺得有兩幅面孔似的。”
前一夜的那個內斂的紳士仿佛是一個幻覺,第二天開始,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穿著的再如何衣冠楚楚,也掩飾不住身上的那一股子猥瑣的味道。
——
樓上,許戰坐在程斤旁邊,菜都很少吃,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將自己的不爽直接甩到了臉上。
程斤和慕紹輝聊的內容都是一些不怎么重要的見聞,亦或者是要怎么做生意,幾乎沒有什么可聽的。
大金牙就附和著,這會給這個倒酒,一會給那個倒酒,就連許戰都不放過,姿態放的十分的低。
等那邊聊的起勁的時候,還湊到許戰面前低聲問。
“爛仔哥,你別光喝酒啊,有啥煩心事和兄弟說說,兄弟幫你支招?咋樣?”
許戰瞥了大金牙一眼,眼里都是戾氣。
“滾犢子。”
慕紹輝聽完兩人說話,噗嗤一笑。
“你爛仔哥心里不爽呢。”
大金牙還一臉裝模作樣的問。
“為啥不爽啊。”
“這俗話說的好啊,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同臉不同命啊。”
說完便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金牙也跟著哈哈大笑。
沒人注意到許戰的拳頭攥的死緊,隨時要暴怒的時候。
程斤搖搖頭,剛準備喝酒,就聽到砰的一聲。
他放下酒杯,就見對面的慕紹輝被人拽著衣領子按在桌子上摩擦。
“你媽沒教你好好說話嗎?”
程斤立刻起身去攔。
“爛仔,別胡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