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鎖云山,但峰頂卻月朗星明,一座峰,一亭閣,一面桌,一把琴,閣頂卻沒有一令牌!
這就是蒙面瑤妹長大的地方,這世間的另一座觀星山!
“師父,咱們這座山為什么叫觀星山啊?”
“因為這里可觀天下星河啊!”
“你說的是桌面上那幅山河星軌圖嗎?”
“是啊,那可是玄天教在這片天地開辟的所有星辰軌陣!”
“那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聽您的琴聲呢,師父不如咱們改名叫聽琴峰吧!師父的琴音不比這星圖更讓天下人動容嗎?”
小女孩兒的師父并沒有回應她,只是看著遠山星河,目光深邃而迷茫!
這座峰真的就叫聽琴峰,那琴音只彈與一人聽!不過彈琴的人是她的師父,也就是小女孩兒的師祖!至于彈給誰聽,她都快記不得了,或者說她不應該記得!
世間真的有兩座觀星山,一座觀的是天地星相,一座觀的是天下星河,只不過那座可見天下星河的觀星山,曾經有一個名字:聽琴峰!
所以說蒙面瑤妹自稱是觀星山的弟子,不是不要臉,而是事實!
古道長亭,長亭古道,兩個觀星山的弟子被迫卷入了這里的是是非非。
沈逸塵無緣無故的多了一個小師妹,他卻無法開口反駁!
識海內,
“青姐,女人都這么不要臉嗎?”
“呆塵,你水都吐沒了,腦子里怎么還有,重新問!”
沈逸塵有些尷尬,可他說的是心里話,這古道長亭的三個女子都不要臉,其中之一就是青姐!
“青姐,這古道長亭的女子都不要臉嗎?”
“呆塵,以后說話要注意,問問題要準確點兒,不過她們倆是真的有些不要臉,一個藏在花轎里,一個蒙在紗巾下!”
沈逸塵心中咒罵著:
“還有一個呢!躲在別人的身體里!”
“哎,呆塵,難道人丑就可以不要臉嗎?世道變了啊,青姐看不透!”
青姐并沒有意識到,在沈逸塵的心里她也是不要臉的女人!
“青姐,她自稱觀星山弟子,這不是有損觀星山的聲譽嗎?觀星山之人可都是心地淳良之人,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
沈逸塵這話說的!不就是夸自己呢嗎?觀星山就兩個人!
“哎,這,這,這,呆塵,青姐認為…”
青姐居然欲言又止!
“青姐認為她是心機女,估計又耍什么花招呢!你還是提防著點兒吧!”
青姐答非所問,因為她覺得沈逸塵這個觀星山的弟子才有損觀星山的聲譽呢!啥也不會,啥也不懂,就跟一個混子一樣,命還這么的不順!
青姐心中暗暗的說著:
“哎,虛塵珠怎么就在他身上呢!如果在那丫頭身上,我們早就拿下小白臉了,沒準都已經甩了!我真的著急上火啊!”
沈逸塵如果知道青姐有這種想法,他會不會直接把虛塵珠扔了呢?
沈逸塵這個呆瓜,又被心機女算計了,可他卻不自知,還有心思說誰不要臉!
長亭古道的眾人在聽到蒙面瑤妹自稱是觀星山的弟子時,都沒有任何反應,只不過那個一動不動的枯瘦和尚卻在此刻說話了。
“你我在這等了這么久,這都來了三波人了,你想等的是他們之中的誰?”
“觀星山的弟子?剛才你用的功法明明就是玄天訣,小丫頭,騙他們還可以,我可不是那么好騙的,而且你也沒有騙人的必要,他們不知道玄天教的事!”
長亭之中,那白面中年人并不信蒙面瑤妹所說的話!
蒙面瑤妹內心自語著:
“他知玄天教,卻不知觀星山,怕死鬼說的觀星山到底存不存在啊?”
蒙面瑤妹以為玄天教不知的地方,或許隱在世間,既然白面中年人連玄天教都知道,那么他或許也會知道觀星山了,因為功法一樣的,可惜蒙面瑤妹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蒙面瑤妹想多了,因為白面中年人對玄天教也不了解,他只是救過玄天教中一個人的命而已!或者說他恰好遇到玄天教的人在打架,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青塵哥哥,他不信我說的話,還是你跟他解釋吧!”
蒙面瑤妹似是一臉害羞,又躲到了沈逸塵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