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鄉遇故知——二貨,久別重逢時——山匪!
無名酒棚內,沈逸塵的心在滴血!
“小二兒,上酒,耳朵聾啦?”
識海內,沈逸塵很無奈的說道:
“青姐,有些緣份還是不遇到的好!這兩個二貨好像追著我搶劫呢!”
岐徽山雙雄的大哥瞪著店小二兒,吼道:
“你,你,你給大,大仙上酒!”
之后一臉諂媚的對沈逸塵說道:
“大,大,大仙,我,我們哥倆兒按照您的吩咐,再,再也沒搶過別人的財,只,只搶美女的財,色,色,美色歸您!”
店小二兒哆哆嗦嗦的把酒端上來了!
沈逸塵心煩,并沒有發現青姐的異常情況。
“咚咚咚!”
沈逸塵直接喝了一壺酒,一飲而盡的!
“大,大,大仙,你看,看上她了吧?”
岐徽山雙雄的大哥將大砍刀拔了下來,指著白衣蒙面女子,喊道:
“你,你,你去陪大仙喝酒,大,大,大仙相中你了!”
結果,那個白衣蒙面女子真的來到了沈逸塵的桌子前,坐在了沈逸塵的另一側!
沈逸塵正喝著第二壺酒呢,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這么暢快的喝酒了,又是一飲而盡!
“小二兒,上酒,先搬一壇來!”
沈逸塵對這個酒很滿意,醇香可口,酒沁心腸!
店小二兒搬了一壇放在了桌子上,酒壇上刻著三個字:九龍樽!
岐徽山雙雄的老二見沈逸塵神色微喜,并沒有找他們二人的麻煩,他就認為他大哥的想法是對的,心中暗暗的佩服著他大哥的理解力!趕緊找個機會拍馬屁!
“大仙,讓這個美人兒給你倒酒!”
“你,趕緊的伺候大仙喝酒!”
沈逸塵剛想罵人,那個白衣蒙面女子衣袖輕輕一拂,九龍樽大酒壇便騰空而起,一道細流自酒壇中流出,聚而不散,流向了沈逸塵的嘴!
沈逸塵以為自己喝多了,可他剛喝了兩壺酒怎么可能醉呢?揉了揉眼睛,酒已經到他嘴里了!
沈逸塵呆住了,酒順著他的嘴流入了他的身體,他一動不動,因為他不敢動啊!
“仙,仙,仙姑,我,我,我們二兄弟,就不打擾你和大仙喝酒了!”
岐徽山雙雄的老大說完,扛著大砍刀就走了,連他的兄弟都沒叫,老二哆哆嗦嗦的扛起大斧頭也離開了。
“大仙,我們為你劫普通女子去,仙姑是自己來的,與我們兄弟無關!”
說完,岐徽山雙雄的老二就來了一個狗吃屎,他一點兒一點兒爬著離開了,兩兄弟離開的方向正是沈逸塵的來時路。
無名酒棚內,沈逸塵紋絲不動,任由那壇酒流入他的體內!
沈逸塵害怕呀!在觀星山,他師父每次請他喝茶,就是這么喝的,一道水流從亭閣飛入靈塵居內,進入他的嘴里。
很快,一壇九龍樽便喝完了,應該說是灌完了。
沈逸塵面不改色,端坐不動!
“小二兒,再來五壇!”
這次是店家搬來的,店小二兒嚇的尿褲子了。
識海內,沈逸塵輕聲抱怨著:
“青姐,青姐,要死了,要死了,你不說苦盡甘來嗎?你不說災劫之后必是福報嗎?”
識海內,青姐一聲不吭,心中暗暗的罵著:
“呆塵,你有毛病啊,知道要死了還來連累我,你不說話,她沒準兒都能發現我,你還跟我說話,這不是引路呢嗎?”
無名酒棚內,沈逸塵又被灌了五壇酒,他醉了,也迷了,趴在酒桌上睡著了。
沈逸塵這個酒喝的,堪稱絕世,絕對世間只此一例!
不過九龍樽的味道是真好,因為趴著的沈逸塵還舔著嘴唇,喊了一個字:
“爽!”
夕陽西下,白衣蒙面女子帶著沈逸塵離開了,而他們最后的落腳點竟然是祥雨山莊,那個沒有了正門的祥雨山莊!
白衣蒙面女子將沈逸塵靠在了柱子上,她點燃了篝火,坐在篝火旁,輕聲說道:
“寒夜漫長,不出來聊聊嗎?”
沈逸塵識海內,青姐的心也在滴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