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后,一匹馬向前走了幾步,馬背上的人,拱手抱拳!
“少爺,不妥,此女姿容恐非常人!”
“那就走吧!”
那個叫阿遠的年輕人直接把劍晨晴又扔到了地上,眾人匆匆離去。
“我去……你……大爺,現在年輕人都這么正經嗎?”
劍晨晴是真郁悶啊,她靠在了路邊繼續裝昏,幾十年不入江湖,她好像還真的有點兒不適應。
大概又過去了三撥人,真的沒人救劍晨晴,也沒有人生出歹意,不過有兩撥人是女人,另一撥是一對夫妻或師兄妹吧。
劍晨晴有點兒慌了,她擔心沈逸塵走遠了,她剛要起身上馬,不裝昏了,一道長鞭卷起了她的身體,劍晨晴落入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男人一臉的驚訝和歡喜,舔著嘴唇,手直接抓向了劍晨晴的心口。
“乖,聽我的話,我會讓你摸的,但不是現在!”
“啊!”
一聲慘叫,男人一臉駭然的看著懷中女人,他的手掌被刺穿了一個洞。
“你,你是幽劍門的人?”
“呦,有點兒見識啊,那就好辦了,先把手包扎一下吧,我暈血!”
男人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長的很清秀,就是目光之中盡是邪欲之火,現在已經隱去了,臉色微黃,濃眉大眼,眼圈略黑。
劍晨晴一看就知道此人是花叢老手,而且縱欲過度。
清秀中年人將手處理好后,求饒道: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乖,聽話,一會兒讓你摸個夠,如果不聽話,下一個洞就在這里!”
劍晨晴的手戳著男人的心口。
清秀中年人瘋狂的點頭!
“你們這么匆匆的去獨悲禪院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去獨悲禪院的!”
“那我就帶你去,乖,記的聽話!”
“聽,聽話,聽聽…話!”
劍晨晴躺在男人的懷里向前而去,不過速度要快了很多,當然是去追沈逸塵了。
前行的沈逸塵也沒能知道出了什么事兒,眾人都是急著趕路,沒人提及,而且他真的把劍晨晴拋在了腦后。
沈逸塵有一種感覺,凈心碑,也就是獨悲石,或許就是他要找的天地之精!
如果獨悲石真的可以吸收人的悲傷之情,即使不是天地之精,也一定蘊含著某種很強大而奇怪的力量,攸攸或許用的上。
沈逸塵覺的值得一去,闖雁泉,他真的需要攸攸的幫助。
沈逸塵看著前面越來越多的江湖人,暗暗自嘲著:
“又要渾水摸魚嘍!”
前面眾人前進的速度降下來了,沈逸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也就放慢了速度。
很快,沈逸塵就遠遠的看到眾人好像要穿過一個峽谷,但峽谷很窄,就一條縫隙,不過也有人走了大路。
沈逸塵當然不知該怎么辦,不過大多數人都在走一線峽,他就跟在了眾人身后。
“哎呦,還這么多人呢,你別摸我那兒呀!”
沈逸塵的心呀!
這聲音當然是劍晨晴的。
沈逸塵此刻在想,劍晨晴究竟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呢?狗皮膏藥一樣跟著他。
沈逸塵將目光停在了血骨琉璃上,喃喃自語著:
“不能呀,她又不會血移影化功,根本用不了血骨琉璃!”
可沈逸塵真的不知自己身上還有啥,雙魚鎮他們兩人都被偷光了,即使不被偷,他身上也沒什么重要的東西。
沈逸塵最終將目光停在了大腿根,驚聲道:
“她,她不會真的非要耍一次流氓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