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你要是繼續這種態度和想法的話，你什么時候都不會成功的。”系統開口。
“那怎么啦？你要來教訓我什么人生是自己的主動權都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這種屁話嗎？別人不知道你我兩個還不知道嗎，我們是在一本書里是在一本我自己寫的書里，我不是主角。”柳凡青不屑地開口。
“那倘若你回不去呢？你就甘心一輩子在這兒昏昏沉沉的嗎？”系統有些好奇地問柳凡青，迫切地想從他嘴里聽到一個答案。
“回不去？如果真的回不去的話，那等報完仇我就逍遙快活地過，過完剩下的一生。”柳凡青只是思考了一瞬間就開口說。
“其實……你知道了吧？”
柳凡青聽見這話挑了挑眉，“不算早就知道，不過也差不多猜得出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只要按部就班的走完劇情就可以回去的話，那為什么劇情都在不停地變化呢？如果是說因為我的介入，使我這個人物有了自己的思想的話，那大致的走向是不會改變的，所有的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和書中的截然不同了。”
“所以……你知道回去的希望不大了……那你……”柳凡青聽著系統的話笑了笑，開口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比起這些遠在天邊的東西，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這個抱歉。”剛剛說話一直磕磕絆絆的系統，這一句話都是說的難得的堅定。
“行吧，你肯定也有什么不能說的理由，不為難你了。”柳凡青突然間善良大度地表示理解。
“你怎么突然不追問了呢？”
柳凡青無奈地說：“怎么樣都問不出來的東西也沒必要白費口舌，說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吧！”
“當然是先拜師，后報仇。”系統還是堅持著那一套進程。
“你剛剛也說了拜師的可能性不大，還不如想想怎么能夠順利地報完仇吧！”柳凡青隨手從樹上摘了個葉子。
“如果說有辦法呢？你會不會用？”系統試探地問，“你也說了，現在的你并非是一個虛擬的角色，而是真真切切的人，真真切切的生命，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也是你說的嗎？”
柳凡青摸了摸腦袋，“啊？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沒有吧。一些什么歪門邪道的法子就不用說了，如果容楓收我為徒，至少我是希望他是真心喜歡我這個徒弟的。”
“行吧，那你好好加油吧。”
………………
隨后的幾個時辰里，柳凡青和這個名義上的系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一直到天色暗沉。
系統說；“你得回去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是再不回去，怕是滿山的人都要來找你了。”
柳凡青仗著現在有靈力傍身，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到地上后，隨手撣了撣他衣服上的塵土。
“行啊，那咱回去吧，繼續做我們該做的事，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能如愿以償。”往后的幾個月里只有柳凡青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來這邊待會。
……………………
回到院子里，那三個人還在大廳里等他。
“柳兄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薛玉首先看見進來的柳凡青。
柳凡青這才想起來自己出去躲了這一下午的清靜，忘記跟這幾位道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