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崔如宜帶著柳凡青他們那一幫人早早地就來到了縣城府衙里。
柳凡青他們看著毫無動靜的大堂,巡視了一下,指著不遠處的茶樓:“咱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那個位置可以一眼看到這邊。”
“好,一塊過去吧。”崔如宜帶著師兄弟們都去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分了三桌剛好大家都能看見。
等到店小二過來送茶水,柳凡青問:“這邊的縣衙幾點開門啊?現在都已經到了巳時,怎么還是一點人影都沒看見呀?”
“客官,您有所不知,這個估計得午時才能開門了,您是有什么冤屈要處理嗎?”
“沒有沒有,不過就是好奇一些罷了,多謝這位小哥了。”
“客官,您不必客氣。”
柳凡青拉著那位店小二聊天的時候,每個人都豎起自己的耳朵認真聽。
看著人走遠,柳凡青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嘖,確實不如咱們的茶好喝,將就著喝吧。”
“哼哼,大哥說的是茶呀水呀,還是一些別的什么呀!”薛玉一邊倒水一邊說,李辰也跟著笑了兩聲。
“知道就別說出來。”柳凡青回了薛玉一句。
崔如宜看著他們兄弟幾個打啞謎,“不管是茶呀水呀的,今天這件事必須要辦妥,每個人都給我想辦法。”
所有人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都趕緊低下頭。
柳凡青笑了笑說:“師姐可別強人所難呀,不過……要是今天白天要是解決不了,晚上就能解決了。”
“晚上?”崔如宜一時間沒有沒反應過來,忍不住反問。
柳凡青指了指她身上的玉瓶,薛玉解釋說:“要是他們不能主持公道,便也不能妨礙別人報仇。”
崔如宜捧起玉瓶,“可是她若是殺了人,便會輪回不了了。”
“何須殺人,嚇唬我就行了。”柳凡青解釋。
“是師姐,我覺得柳師兄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就是啊,我也覺得就該怎么做。”幾個離著近的師兄弟也趕緊附和,他們今天早上已經聽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是啊師姐,咱們出來歷練為的是行俠仗義,這種人渣死不足惜。”
柳凡青在他們的討論中捕捉到了這一句話,反駁說:“我可不這么認為,歷練就是歷練,在這種路途中,我們只求問心無愧就好。”
“是是是,一定。”他們又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你為什么這么說?”問話的自然是跟柳凡青認識不久的崔如宜。
“但求問心無愧,若是只是為了行俠仗義的話,早在第一天就把那個解決了,離開了這種鬼地方了。”
“你有一些想法與他們截然不同,你……”崔如宜的眼神里透露著異樣的光芒,柳凡青看著激動的有些過分的崔如宜,心里有了一絲絲別的猜測。
“師尊教得好。”現在人也太多了,即便是真有什么也不能是現在說出來。
聽見柳凡青這么說的崔如宜眼里的光就黯淡下來了,“是,師叔的教導肯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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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午時三刻的時候,柳凡青已經是有些餓了,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