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定是從哪聽來的閑言碎語,但是想這樣就嚇住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冷笑一聲,布魯斯淡淡地道:“小子,不要胡言亂語,我不知道你說的漢默克是誰,我們集團里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
“呵呵——你一個駐華夏的高級白領,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蕭白冷笑一聲:“如果漢默克那個老王八知道這件事的話,不定會多么傷心呢!”
布魯斯本來有一份心虛,結結巴巴地道:“小子,你少胡言亂語,我懷疑你成心是搗亂來的!”
說著,他又將目光轉向慕詩語:“慕總,如果你不趕緊把這小子趕出去的話,那我們法澤集團拒絕與慕氏集團進行任何業務上的往來!”
慕詩語的眉頭緊皺,面色很快變得鐵青。她實在想不通大名鼎鼎的法澤集團的高級白領,怎么會做出如此沖動的決定?
畢竟,與慕氏集團合作,法澤集團也不是無利可圖。
相比于慕詩語,蕭白臉上的震驚更甚,他皺著眉頭說道:“孫子,據我了解,法澤集團的人雖然驕傲狂妄,但是絕不會做出如此沖動的決定,你小子該不會是個贗品吧?”
布魯斯還沒有開口,慕小美就跳了出來,大聲的斥責道:“蕭白,你放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才是贗品呢,你們全家都是贗品!”
“對于法澤集團的人而言,利益是最終的目的,在獲得利益的前提下,沒有事情是不可以做的,沒有屈辱是不可以忍受的,我們絕對不會拒絕任何人的合作,哪怕這個人只是一個乞丐!”
蕭白的嘴角勾起一道鄙夷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就是漢默克的家訓,這句話現在還掛在法澤集團的總部,所有人對之奉為圭臬!”
布魯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仍然沒有認慫,指著蕭白的鼻子大聲的呵斥道:“污蔑,你這絕對是污蔑!”
蕭白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是不是污蔑,我給普希爾打一個電話不就清楚了嗎?”
眾人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布魯斯就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以為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普希爾先生的電話?”
普希爾就是漢默克的侄子,雖然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總裁,卻也負責許多事務。
比如說,人事信息。
也正是因此,法澤集團的人雖然明知普希爾是一個傀儡,但是也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
場間眾人都是醫藥圈子的人,就算不認識普希爾卻也聽過這個大名。但是聽到蕭白有普希爾電話的時候,也是不由得生出一股匪夷所思的神情。
他們都沒有拿到胡希爾先生的電話,這個毛頭小子又怎么可能拿到?
因此,聽到布魯斯的話后,不少人全都不由得嗤笑起來:“年輕人,你這個牛逼吹的有點兒大呀!”
“就是,如果讓人拆穿了的話,我們京城醫藥協會保不齊都要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