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你說咱倆去哪兒賣這些東西?”
“我也不知道,算了,咱倆先去吃口東西再說吧。”
隨后我們便進了一家叫正宗蘭州拉面的店,他和平時吃的那種不一樣,他分得特別細,毛細,二細,三細,二柱子等等,我要了一碗毛細的,張亮拿了一碗三細的和兩個燒餅,我發現張亮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能耽誤吃飯,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胃口吃不下去,不大一會兒亮子便吐露完了面條,看我沒怎么吃,他說道:“鵬飛,別想了,車到山前自有路,肯定能賣出去的。”
“我就怕咱們這些東西砸在手里,再被警察發現了,那就不好玩了。”
“不能夠,咱倆小心點就行,快吃吧,一會兒面坨了。”
最后我隨意的扒拉幾口,實在是吃不下去,便放下了筷子,結果賬后,我和張亮便走出了這家店,看到對面有很多人都在進同一家賓館,我上前問前臺小妹:“他們這是干啥呢?這么多人?”
前臺小妹抬頭看了一眼,敷衍說道:“哦,你說他們啊,他們在三樓開床交會。”
我疑惑的問道;“什么是床交會?”亮子碰了碰我,露出邪魅的笑容,好像一副很懂的樣子。
“床交會就是賣古董的,所以你們還要不要住店?”
我和亮子看了眼,心想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天不亡我姚鵬飛!感謝盜墓祖師爺保佑。
前臺小妹看我倆遲遲不理她,抬頭喊道“喂!你們兩個到底要不要住?!”我急忙拿出了身份證遞給了前臺小妹,隨后我四處張望。正當我四處張望時,我發現我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好像在看我手腕上的銀手鐲發愣,我心里暗道一句這人有病吧,接過前臺小妹遞過來的身份證和房卡快速跑開了。
拿上房卡,我倆便跟在了人群后面成功混入人群上了三樓,只見三樓每間房都開著房門,里面時不時傳出打撲克的聲音。
“對二!要不要!我就問誰能要的起!”
“不是給你我牛逼什么!四個五!我炸!”
我倆徑直走進了房間,打撲克的幾人注意我倆,亮子拍了拍我小聲說道:“鵬飛,你看他們也在賣瓷器誒,咱倆要不也擺一下,買買看。”
“我看行,咱們也擺一下。”
于是我們來到了房間擺好東西,打開房門,過一會兒便有幾個人進來看貨。
一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說道:“呦,沒看出來啊,還都是剛從土里刨出來的啊。”
我急忙說道:“哎呀,大哥,你看看你說那害弟弟的話,弟弟這可是正經從村里收上來的,哪能是剛出土的,就是有弟弟也不敢賣啊。”
男人抬起頭看了看我微微點頭問道:“這仨盤子多少錢?”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說道:“俺倆也不知道啊,當時候收的時候花了三千多多呢,哥哥你要是誠心拿,給弟弟成本價就行。”
他點點頭,隨后又看了看我們其他的東西,銀元寶我們沒有拿出來,因為我怕要是銀元寶拿出來,我們兩個會被人盯上。
他摸著那件清代白瓷瓶說道:“一口打包價,一萬,你要是行,我現在就給你錢。”
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自己心里盤算賣出去就不錯了,一萬就一萬吧,隨后他便從他的兜里掏出了一萬大洋遞給了我。
那人走后,亮子說:“鵬飛,你咋不把銀錠子一起賣給他?”
“不行,銀錠子現在出了的話會對我們不利。”
張亮低頭沉思片刻,瞬間抬頭,眼神堅毅的盯著我說道:“鵬飛,這個世界上我就信你,別問是什么,如果非要問個所以然,那我只能說因為咱倆是兄弟。”
我抬起手對著他的后脖頸就是一下,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鵬飛捂著后脖頸說道:“這不是氣氛有點緊張嗎?讓我整的,我尋思活躍一下氣氛。”
“鵬飛,咱倆都掙錢了,出去瀟灑瀟灑。”
“我看行!”
我倆套上衣服走在了深夜北京的大道上,突然亮子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鵬飛,我好像又餓了,我肚子發起了抗議。”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不是,你那會兒不是吃了可多了嗎?又餓了啊”
亮子突然抱起了胳膊一本正經說道:“鵬飛,不是我說你,我這是自己餓嗎?我肚子是因為自己餓才叫的嗎?不是!那是因為我的肚子知道你晚上沒吃多少,所以他才叫的,怕你半夜餓著。”
看著亮子一本正經的表情,我無奈地帶他走進了一家東北燒烤,老板是東北人,那是相當熱情,我倆一進去老板娘便喊道:“哎呀,老弟來了,自己找地方坐啊,姐一會兒過去給你倆點餐。”果然東北人的自來熟確實名不虛傳。
“兩位老弟吃的啥?”
亮了一把奪過老板娘手中的菜單,上面的串一頓亂點,不大一會兒便擺滿了整個餐桌,之后,我倆又要了幾瓶啤酒,喝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