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肖哥無所謂的說道:“咱們走“賓”唄,畢竟咱們也算是“賓客”吧。”
嘎子哥隨即附和著:“我覺得肖哥說的對,咱們雖說是來盜墓的,但是墓主人這個意思就沒把咱們當賊啊。”
我真無語了,嘎子哥就屬于那種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他都還能開出玩笑的,一臉無所畏懼。
這個時候興哥緩緩開口說道:“那就聽你倆的,咱們先試試這個賓道是個什么樣子。”
還是肖哥和興哥打頭陣,我和亮子在中間,隊伍末尾嘎子哥,進入墓道后很明顯有一陣涼風襲來,吹得我打了一個寒顫,順著涼風吹來的,還有一股腥臭腥臭的味道,旁邊的把頭微微皺眉,只聽在前方打頭陣的興哥嚴肅的說道:“這風里面有股血腥味,大家一會兒小心點。”
于是我們放慢了腳步,謹慎的向前移動著,在前方的路上,我們發現一片空地上突然出現了血跡,而那血跡卻只有一半,肖哥俯身下去用手指輕點血跡,開口說道:“這血還是溫的看來蟲子們離我們不遠了。”
就當肖哥打算繼續向前移動,興哥一把將肖哥攔住“老肖,你發現血跡只有一半,你先別動,讓我試探一下。”
隨后只見肖哥從背后的包里抽出的洛陽鏟,按了兩節套管,便拿著洛陽產的鏟把狠狠的對著前面的地面砸去,只見前面一空,原來的地面也向下翻去,由于按了兩節套管,加上本來的鏟頭,此時的洛陽產已有1.2米左右,只見洛陽產卡住了翻下去的地面,肖哥帶著頭燈向下看去,頓時面色一驚,我也向下看,發現翻下去的地面背面是一把把露著含芒的尖刀,而在下面的深坑里,我發現地洞里面躺著一個人,貌似已經死了。
興哥發現了底下的那個人,隨后對著肖哥緩緩說道:“老肖,這是翻板,下次注意點,別這么冒失,這次要不是我細心,你估計就已經在下面陪著那個人了,還在新人面前丟了這么大的臉,真的是你看你這個長輩,怎么做榜樣。”
肖哥尷尬地撓撓撓頭。
隨機興哥對著隊伍,最后的嘎子哥說道:“嘎子,你現在回去,找到雁兒,讓她多準備點豁子板。”
嘎子哥應句好,便要扭身跑去,興哥又說道:“你把小飛帶上,多帶點豁子板你倆,咱們不確定這個翻板路還有多遠。”
隨即我跟嘎子哥便返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嘎子哥:“興哥叫咱們拿豁子板干嘛啊。”
嘎子哥給我一個腦瓜崩不爭氣的罵道:“小飛,有時候你小子聰明要死,有的時候又笨的可怕,拿豁子板當然是用鋪在翻板上面了。”
聽到嘎子哥的解釋我頓時恍然大悟。
一路上無話,到沼澤地那發現對講機有了信號,嘎子哥對對講機說道:“雁子,我們遇到了翻板機關,給我們準備點豁子板越多越好。”
只見對講機紅燈一亮,傳出的好聽的女聲:“收到。”
這時紅燈再次亮起“嘎子,你們有沒有遇到另一伙人?”
“遇到了,只有兩具尸體把頭,應該是剛死不久。”
“行,你們注意安全,情況不對,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