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醫院,我來想辦法。”興哥一臉嚴肅的說道。
出來后還是沒見把頭和雁姐,不知道他倆去那淘氣了,于是我們四人帶著受傷的嘎子哥便回了旅店,路上興哥打了個電話只聽他說道:
“喂,姚七爺,我是興子,現在在赤峰著附近,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這的黑醫,我們團隊有人受了槍傷,好,謝謝,姚七爺,改天我登門道謝。”
掛了電話后他又打了個電話對方應該是那個能治槍傷的黑醫。
“行了,聯系上黑醫了,他說差不多十分鐘到旅店,咱們快點回旅店。”
黑醫就是醫院里的在職醫生,出來掙點外快,前幾年多,這兩年基本上沒有了。
聽到剛剛興哥聯系的姓姚的人,我不經意腦子閃過一個想法,隨即開口問道:“興哥,姚七爺是誰啊?在赤峰有這么大的能力?”
“姚七爺就是咱們把頭好兄弟北派盜墓祖師爺姚玉忠姚師爺的親弟弟,十幾年前姚玉忠消失了,但他弟弟依然在這行里混的風生水起。”
這個時候嘎子哥有氣無力的拿我打趣道:“小飛,你不是也姓姚嗎,或許姚七爺還和你多多少少有點親戚關系。”
“誒呀,嘎子哥,你可別瞎說了,咱啥時候也能開玩笑啊。”
就在我們談話之際,已經回到了旅店,背著嘎子哥上了樓,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之前把頭給了旅店老板一大筆錢,包了旅店,所以旅店只有我們住,黑醫也到了。
這個醫生身穿一身黑衣,看模樣也就剛剛三十左右,興哥疑惑的問道:“你就是姚七爺聯系的李醫生?”
“對,就是我,就是他腿部中彈了是嗎?”李醫生看著嘎子哥腿上的槍口問。
“對,只有腿上中彈,醫生,我兄弟他應該會沒事吧。”肖哥急切的問道。
“你們先出去什么都不要問,一會整完告訴你們。”隨后我們一行人被黑醫出了房間,在旅店二樓過道焦急等待,肖哥在地上嘟囔著:“壞人活千年,壞人活千年,我們都是壞人,嘎子肯定沒事。”
不出半小時,李醫生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我和肖哥急忙起身問道:“怎么樣醫生,嘎子怎么樣。”
“子彈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這里沒有儀器我不敢給你們打保證,而且電話里說了我只負責取子彈和止血。”醫生無所謂的說。
聽到這話肖哥一下子怒了,一把揪住李醫生衣領吼道:“你要是治不好我兄弟,我讓你死!”
見事態失控興哥急忙去掰肖哥抓醫生衣領的手“不好意思啊,醫生,我們明白,您先走,我這兄弟腦子不好使,答應給您的尾款,最晚明天下午給您打過去。”
此時被我和亮子攔著的肖哥嘴里不干凈的罵道:“你他媽的有種回來,嘎子要是不醒我第一個弄死你!”
李醫生貌似已經習慣這種場合,拍了拍自己的衣領嘴里罵了一句傻b,隨后揚長而去。
看醫生走遠,肖哥貌似一下子也沒了力氣,癱軟在地抱著興哥就是一頓大哭:“興子啊,嘎子不能有事吧。”肖哥是一個把喜歡把喜怒哀樂表達出來的人,嘎子命懸一線,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已親如家人,也是后來我興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