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胡三可不是你們幾個能斗的過的。”
我看著一旁躺下的皮四問道:“雁姐,他死了?”
“沒有,就是把他打昏了,讓他睡上一覺。”說罷雁姐上前把皮四綁了起來。
我看著雁姐旁邊的女人問道:“雁姐,這位是?”
那個女人雖然戴著口罩,但是從她的眼睛看的出,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美女!
雁姐介紹道:“這個是姚七爺的閨女,是把頭叫來幫忙的,這次的事,姚七爺也參與進來了。”
我說:“姚七爺?怎么這么耳熟呢?”
姚良玉提醒道:“嘎子槍傷的醫生就是我父親給找的。”
我突然想起來,興哥打的第一個電話好像就是叫姚七爺,這樣說的話,那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我的表姐?
一想到一會有可能見到見到我的叔叔我就緊張忙問道:“姚七爺也來了?”
姚良玉看著我噗呲一下說:“我爸沒來,他不下墓,他負責放風和咱們的后勤安全。”
聽到這話,我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對了,雁姐,胡三說著全是山洞,而容易迷路,你倆是怎么找到我的?”
“簡單。”之見姚良玉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布袋,從布袋里拿出點類似肉干的東西,扔在地上,不一會就看見從旁邊的黑暗里跑出來一只大黑耗子,姚良玉有對著黑耗子說:“帶我們去找你主人。”
那黑耗子好像聽懂一樣,吱吱叫了兩聲就向前跑去,姚良玉急忙催促我們跟上。
我不知道怎么叫姚良玉,隨后我就開口道:“嗨,這小玩意能聽懂咱們說話啊,你訓的啊玉姐。”
姚良玉也沒有反感我叫她玉姐。
“不是,這是掛門的陳金鼠馴的,我可不會訓這玩意。”
一路上跟著小老鼠跑,我是真累不行了,呼哧帶喘的,雁姐還調侃我身體不行…
終于黑耗子停了下來,在一個山洞前不動了,這時山洞里走出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正是許久不見的把頭。
我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哭了出來“把頭,嘎子哥被打傷了,估計以后瘸了,肖哥和興哥還在胡三手里。”
雁姐從后面抱住我安慰我道:“沒事的小飛,有雁姐在,沒事的啊,不哭啦。”
當時的我就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前幾天還在學校里面讀書,后幾天就在地下盜墓,還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一直壓著不發泄,看到把頭我是真憋不住了,把頭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父親。
把頭上前看著我摸摸我的頭說:“小飛,別哭了,這么大人了,咋還哭鼻子呢,這么多人笑話你呀。”
“嘎子我去看過了,已經讓姚七爺安排他和亮子去香港的私立醫院治療了,瘸不了,放心吧,至于老肖和興子,等他們進去地宮后,咱們再出手。”
聽到把頭說嘎子哥瘸不了,我當時就不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