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葬又是什么呢?
顧名思義就是用玉石來陪葬。
槨是漢白玉的,玉質很潤,拿手電光一打可以看見有絮狀物。
肖哥在一旁看著漢白玉棺槨說:“真是可惜這口大槨了,這家伙要是帶出去,肯定能賣個幾百個,興子你有渠道嗎?”
我插嘴道:“一個破石頭棺能值那么多錢?肖哥,你說球騙。”
肖哥瞪了我一眼,道:“我看你腦門是不疼了。”
“我敢買,你覺得你有命花嗎?這東西賣出去不得被查死,你腦子里面天天想的怎么不是女人就是掉腦袋的事呢。”
肖哥嘻嘻一笑,搖頭晃腦的說道:“古人都說了吾生也有涯,而錢也無涯。”
我插話道:“沒看出來啊肖哥,文化水平這么高。”
興哥抬手就是個大脖溜:“你胡說什么玩意,莊子說的是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我要不是看你是個病號,你早倒地上了。”
湊近一看發現,槨的板子上,,貌似是用什么東西粘上去的,我看不出是什么東西,肖哥打趣道:“我瞅著像我上禮拜生產的,”聽肖哥一形容我覺得有點惡心。
特別黏,都這這么多年過去了,這東西還是黏的。
興哥開玩笑,道:“老肖,這東西真不能是你昨天白天趁我們睡著,你自己下來導上去的吧?”
“你別放屁啊,我就是逗逗小孩。”
我一聽這話合著我是小孩啊。
“我可不是小孩啊!”
肖哥哈哈一笑:“行,等著活忙完,回北京,我帶你去天上人間,我看看小飛,是不是小孩。”
“咋,老肖,想73號了啊”
“誒呀,我可太想她了。”此處省略一千字啊。
反正聽得我面紅耳赤。
肖哥看到我:“小飛,你臉咋那么紅?不是,你小子真是雛啊,我以為亮子開玩笑呢,哈哈哈哈。”
“行了,趕緊干活吧,安全時間沒多少了。”
我心里發誓“等這事過去我一定花錢雇人割了亮子的舌頭。”
我們仨搗鼓了半天,根本打不開,興哥說明天把油鋸背下來,直接給他干開。
肖哥當機立斷,現在打道回府,興哥現在已經多多少少有點燒糊涂了。
來到盜洞口,我按下對講機說:“佳佳,你快過來,把繩子拴樹上,讓我們上去。”
興哥發燒了,疊不了羅漢了,只能肖哥和我先上去,在把興哥拉上去,沒別的辦法了。
別拉肖哥別說:“我草他嗎,咋這沉呢!”
我那會年輕,勁小,該說不說興哥也挺沉。
下面的興哥聽到肖哥的話罵道:“老子他媽不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