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向我伸出了手,示意我交出金印,然而,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伸過來的手,告訴他:“現在它并不在我身上。”
聽到我的話后,男人的眉頭明顯地皺了起來,但他仍然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疑惑地問我:“小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呢?我有些不太明白。”
我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那東西現在不在我身上。”然后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我倒是知道它在哪里。但要想讓我告訴你,、就是你得先幫我把人救出來才行。”
說完這些話,我便緊緊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反應。
男人哈哈一笑說:“你這小子,果然和楊旭一樣,滿腦子都是彎彎繞,行,我答應你,我幫你,把你的同伴救出來,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如何?”說罷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和他握了握手,表示同意。
他向少婦示意了一下,“送客。”
就在快要走出大廳時,我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哦,對了,金印一共有兩個,小的在我這里,大的在安紅衛那里。”
聽到這話,那個男人突然喊道:“等等!”
我轉過身去,看著他,只見他臉上露出明顯的懷疑神色,似乎對我的話產生了些許質疑。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不知道金印有兩個嗎?”
男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連忙調整情緒,尷尬地笑了笑說:“呵呵,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一時疏忽,忘記了這個細節。不過,你應該是見過金印的,能跟我說一說這兩個金印的區別呢?”
面對他的追問,我心中暗自好笑,裝雞毛啊。
但表面上卻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回答道:“這個嘛……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拿出來的時候我沒細看,就看見好像是一個人騎著一只鳥。”
我這樣說其實就是想向他透露我真的有金印,想要金印就必須得幫我救出亮子他們。
聽我說描繪出了金印的樣子,男人明顯眼里一亮,想聽我描述的更詳細一些。
我擺擺手說:“你幫我救出人,我楊小飛必將金印獻上。”
說完,我再次轉身準備離開。
走出“善行堂”的大門,抬手攔了輛出租車。
那時天已經黑了,司機嫌田莊遠,不想送,說:“帥哥,這太晚了,我這回來得跑空車。”
我擺擺手說:“我給你一百,能跑嗎?”說完就得給了司機一百元子,司機笑著接過錢說:“能跑,能跑。”
路上看到幾個該溜子打架司機說:“我次兒廖,這他媽半大小子,天天不念書就他媽霍霍他父母的錢呢。”
說完司機突然一個急剎,我沒反應過來,只見撞在了副駕的靠背上,撞的我鼻子生疼,我正想開口罵人,只見司機下車指著其中的一個人罵道:”剛剛!你真蠟筆缺魂兒!黑個走的時候,我交代你在屋頭好好寫作業,你轉頭就給你老子跑出來撒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