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笑道:"好小子,你去第一醫院,東面第四個巷子里的第六戶人家,門口有個花盆,你給我拿來。”
他滿臉疑惑的問:"就拿個花盆,你就能給我五千?"
看他不相信我,我就告訴他,一會到我家,你就說你口渴想喝水,跟我進屋,我先給你拿兩千當訂金怎么樣?
他點點頭說:"行。”
“對了,哥,那個花盆長啥樣啊,我別給拿錯的。”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有點欣賞這小子,還挺細心。
我想了想說:“就是一個普通的黑色花盆,里面種的是開黃花的。”
“行,哥,我明天就給你拿過來。”
就在這時司機走了回來,上車道:“次兒廖的,黑個吃的火燒估計壞了,竄的不行我。”
不一會到了田莊,司機問我住哪,我給他指了李叔家的方向,到家門口時,我朝男孩使了個眼色,男孩立刻面色痛苦的對我說:“哥,不行,我肚子疼,借個茅子。”說完男孩就下車,朝李叔家走去,司機看了一眼想阻攔。
我擺手表示沒事“哈呀!那我能阻止孩子上廁所嗎,當然是不能了!我簡直就是求之不得,該說不說這小子,小聰明還挺多。”
“哥!我不行了!借個茅子!”男孩看我愣神,故意加大音量提醒我。
回過神來的我趕緊小跑著過去給男孩開了門,并給他指了一下廁所的位置,然后又回過頭來對司機說:“要不進來坐坐,喝點水吧?”
司機看了一眼進去上廁所的兒子,倒是也沒客氣,說了聲謝謝就抬腳走進了院子。
我給他接了一杯水,然后轉身就進了亮子的房間,因為我記得亮子有一條小褲衩上面縫了個小兜,兜里放著三千塊錢呢。
我很快找到了那條小褲衩,拿起來一看,哎呀媽呀,這小子他媽的居然還沒洗!誒呀,這股小味,直接把我的腦瓜子都熏得生疼。
好不容易拿到了錢,我自言自語地說:“亮子,別怪老弟啊,老弟這也是迫不得已的,等你發現了,弟弟再補給你啊。”
數出兩千,揣進兜里,我就走了出去,男孩也在院子里等我,司機見我出來起身跟我說:“謝謝帥哥啊,這么晚了還打擾你。”
我擺擺手說:“沒事,路上開車慢點。”
我不動聲色的走到男孩身后,趁司機不注意,把錢迅速塞進了男孩的兜里。
然后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有”元“再見。”
司機沖我揮手告別。
回到屋子里,我心里想“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正愁,不知道金印怎么拿。”
就算那個什么狗屁護法猜到我把金印藏到了巷子里,但是他絕對猜不到我會叫別人去拿,司機的兒子兩方都不認識,他去拿最為穩妥,還不會被人懷疑。
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實施的這么順利我就激動。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事,忘記讓那個什么護法幫我把肖哥整出來了!想到這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大逼斗,“楊小飛,你說說你做的這叫什么事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我現在就寄希望女村醫說的,過兩天帽子就會忘了肖哥那一茬,到時候無非就是花點錢想辦法把肖哥整出醫院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