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聽……我解……解釋。”我痛苦地從嗓子里吐出這幾個字。
一旁的毛蟲看到我如此凄慘的模樣,心中不忍,開口向安紅衛求情道:“老大,要不聽聽他的解釋?”聽到毛蟲的話,安紅衛這才緩緩松開了卡在我脖子上的手。
被松開的瞬間,我如獲大赦般地大口喘息著,仿佛每一口空氣都是救命稻草。
然而,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安紅衛又惡狠狠地瞪著我,作勢要再次卡住我的脖子。毛蟲見狀,急忙抬腳一腳將我踹倒在地,嘴里罵道:“你小子到底說還是不說!再磨蹭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我說,我說,別打了。”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苦苦哀求著。
聽到我終于肯服軟,安紅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而當他看到毛蟲把我踹倒在地后,立刻抬手給了毛蟲后腦勺一巴掌,怒喝道:“人家都要說了,你他媽還不趕緊給他扶起來!”
挨了安紅衛一巴掌后,毛蟲點頭哈腰地將我從地上扶起。安紅衛則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我說:“說吧,金印在哪?”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金印被別人搶走了。”
”不是?!你小子撒謊不打草稿是吧!“說著安紅衛作勢又要掐我脖子,我連忙擺手說道:“真的,這是真的,我沒騙你,搶金印的人說他們是襖教的!”
沒想到的是,當安紅衛聽到“襖教”這個詞時,他的眼神明顯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故作不知地問道:“襖教?那是什么東西?不會是你隨口編造的吧!”說完,他揚起手做出要打我的姿勢。
我急忙用手護住頭部,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連忙說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見他并未真正動手,我松了口氣。
安紅衛看到我的衰樣于是問我具體發生了什么?
我連忙點頭,激動地說道:“我肯定記得,那天,我本想拿著金印去找你換回亮子和徐佳佳,誰能知道我才走出醫院大門,就被人給綁走了。你要是不信,那天還有個老頭看見了,他親眼看到我被綁走的!真的,安老大!”
看著我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安紅衛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有些玩味地揉了揉我的頭發,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地問道:“行,那我暫且相信你,那你還記不記得他們綁走你,把你帶去那了呀?”
我心里暗想“操你媽!安紅衛!真把老子當狗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出三天我就讓你死!”
我使勁地搖著頭說道:“那天他們帶我走的時候,全程戴著頭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記得一個叫善行堂的地方。”
聽到善行堂這三個字,安紅衛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語氣里滿是不屑地說:“善行都來了,看來我這次真的被盯上了。”他皺起眉頭,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善行堂這個名字讓他感到不安和警惕。
看著安紅衛陷入沉思不說話我小心翼翼的詢問:“安老大,能放我走嗎?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能說的我都說了。”
安紅衛回過神來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跟我說了一段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