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差不多中午我悠悠醒來,一旁的亮子還在睡,說句實話九月份的河北真的有點太熱了,睡的我一頭汗。
走出房間,看到大門虛掩著我還以為是興哥回來了,我高興的返回房間抱上昨天晚上挖出來的罐子打算去問問興哥知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
推開興哥的房門我頗具自豪的說道:“興哥,昨天晚上出貨了。”我必須驕傲啊,這畢竟,對吧,我加入團隊以來第一次有組織有紀律的盜墓行動,還大獲成功,你說說我不應該驕傲嗎?!
進屋后我發現屋里沒人,床上也整整齊齊的,就連桌面上也有一層薄薄的灰塵。
“咦?怎么沒人啊,難不成興哥壓根就沒回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大門被人推開了,我趕忙跑出房間,發現開門的是佳佳。
“佳佳你早上出去了?”
“對啊,我見家里沒什么東西,這不我出去買菜了。”說完她還晃了晃手里提的菜什么雜七雜八的。
“這樣啊,興哥他們沒回來?”我指著興哥房間問道。
佳佳也是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我早上出去的時候,我沒咋注意。”
看著我的樣子佳佳繼續道:“誒呀,你也別急,興哥不是說了嗎,見個朋友,應該過兩天就回來了,等回來再問唄。”
我點點頭,叫醒亮子我倆洗漱完,佳佳的飯也做好了。
飯桌上。
亮子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飯說道:”小..飛,你說...咱們...接下來..就..在這等啊。“
“不是,你他媽把飯咽了在說話唄,我又不跟你搶。”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亮子,佳佳在一旁捂著小嘴偷笑,亮子看到佳佳也笑了估計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這臭小子。
“我說咱就一直在這等興哥啊?”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先等唄,要是晚上興哥還不回來,那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吃完飯,我們仨一下午就蹲在院子里面清洗上次挖出來的東西,洗了一下午都沒洗干凈。
晚上的時候,我不想吃飯,我想出去溜達溜達,亮子要跟我去,我說:“行了,你個榆木腦袋是真看不出來我這是給你制造機會呢!快回去,和佳佳培養培養感情,跟我瞎溜達什么玩意。”
九月份的天氣正是炎熱,但是晚上有點小風吹來,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別說,還挺舒服,餓了,找了家小館子,要了點燒烤,又要了幾瓶涼啤酒,一口肉,一口酒,真是簡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原本我不咋愛喝酒,肖哥愛喝,之前在北京沒活的時候,肖哥天天拉著我和亮子喝酒,一想到肖哥還自己一個人在保定,我就郁悶,我理解興哥,但是我就是郁悶,喝酒貌似成了我唯一想到的發泄方式。
記不得喝了有多少,就記得是一直再喝一直再喝,本來酒量就不好,我又喝了好多,我最后的記憶就是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燒烤店的老板,告訴他不用找了。
.......
“同志?同志醒醒。“迷迷糊糊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拍我的臉,還能感覺到貌似有東西在舔我的臉。
睜眼醒來,我這個頭疼的要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就看見一個女警察在輕拍我的臉,身后貌似還有很多人,我懷里還摟著一條狗,正是這條狗在舔我。
看到警察我瞬間驚醒,緊接著我的這個頭就痛的要命,我松開了摟著狗的手,扶著我的頭,抬眼打量四周,我貌似是睡在人家平時擺攤的地方了。
我爬起身來就想趕緊走開。
女警察見我醒來,見我想走趕忙把我攔住,紅著臉順手還遞給我一件衣服。
圍觀的有幾個大娘看著我指指點點。
我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