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們三個過來,其中一個人丟掉煙頭,抬手阻止我們說:“不好意思,哥們,這上面今天不對外開。”
興哥開口道:“李宗淵李護法邀請我們來的。“
男人聽到李宗淵這三個字急忙讓開,并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二樓比一樓裝修的更加古樸,推開古色古香的木門,座椅板凳上面的都是老的,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任何現代工藝制作的物品,條案圈椅,燈籠燭臺。
“你們終于來了,恭候多時了。”
二樓的光線不好,加上剛剛被二樓的“老東西”吸引,沒注意到墻角的圈椅上坐著一個人,那人正是我的那天見到的襖教護法,興哥口中說的叫李宗淵的人。
興哥頷首道:”又見面了,李護法。“
男人起身和興哥握手道:”確實,又見面了。“
隨即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小友,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我居然是你的棋子。”說罷男人朝我也伸出了右手。
和男人握了握手。
我尷尬的撓頭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實在是沒辦法。”
“無妨,我是心甘情愿的,幫你的同時還能除掉安紅衛這顆老鼠屎。”
這個就是說話的藝術,他能是為了我嗎,明明是除掉安紅衛在先,幫助我,也是因為我有他要的東西,他這樣說明顯就是想手握主動權。
我明顯有點不知道怎么回這個老狐貍的話。
興哥看出了我的窘迫說道:“小飛,你不是說要感謝李護法,要把金印送給李護法做禮物嘛,還不快拿出來。”
興哥也是人精。
你李宗淵要當我們的救命恩人那我就讓你當,我把金印給你當還禮,你還能說什么!?老登!
李宗淵聽到我要給金印,兩眼放光啊,貌似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我正打算把金印拿出來。
這時二龍說道:”先別客套了,俺渴了。“
李宗淵笑道:”誒呀,你看看我,失理了,這半天咱們站著聊呢,快坐快坐,金印的事情咱們一會再說。“
招呼我們坐下后,李宗淵繼續道:“各位,今天這出戲,可是我最愛聽的,擋諒。”
男人拍了拍手。
臺上亮起了燈光,我沒注意到原來有人。
響起了琵琶聲,嗩吶聲,還有唱戲的聲音。
只見一個老頭,搖頭晃腦的賣力吹嗩吶,臺上還有個身穿紅色寬大戲服,頭戴流蘇寶冠,唇紅齒白,妝容非常精致。
“耳邊響聽得人馬朝,北漢君臣望封逃,悔不該轅門來發笑,悔不該于賊把香燒,有一位古人比得好,誰比關公哪個比奸曹,俺比那關公實難得比,他比那奸曹不差分毫,關公犯罪劉備保,豪杰犯罪怎能饒,人來...回營速去報,你就說康老爺我放了故交。“(家人們誰懂,我真的好喜歡這段,我也是因為這次喜歡上聽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