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哥長哥短的,聽的我怪奇怪的。
“你別叫我哥,我也才二十,你不是保定人嗎,隨便找個人少點的地方燒了得了,這東西還。”
一路向北,他直接開車干到了高速口附近,說這人少。
確實,大晚上的,連車都少,他后備箱有些紙箱子,我倆把箱子拆碎,點燃,然后把手機直接扔里面了,東西燒完了。
“怎么樣,現在心安了吧。”
隨即我話鋒一轉問道:“咱倆現在也是朋朋友友了吧,能不能告訴我,你來保定是不是有什么好點子?”
他尷尬一笑:“沒有啊,我真回家。”
我假裝生氣:”你看你這個人,我實心實意和你做朋友,你這怎么回事,防我啊,剛剛還說天下盜墓一家親呢,現在跟我假朋友是不是。“
他一副便秘的表情,貌似是在思考,隨后好像是做了很大一個決定對我說道:“飛哥,你幫我,我不欠你,我這個人不愛欠別人人情,而且你不認識我就愿意幫我,我覺得你這個人行,我告訴你,你別說,你也別做,行不行?“
我表面滿口答應,心想“要真是我找的大墓,那就對不住了,周弟弟”。
見我答應,周玉文開口問我:“趙嘉你知道嗎?”
我狐疑的開口:”那個趙嘉啊,趙代王嘉?“
”對!就是他!“聽到我的回答,這個周玉文突然激動了。
看他突然激動我順水推舟急忙追問:“他怎么了?”
“我們陳支鍋通過文獻發現他的墓有可能在衡水。”
“真的假的,別你這是瞎說的,不能是為了蒙我的吧?那趙王陵不是在邯鄲就是在太原,跟衡水有什么關系,在一個,衡水在戰國那不是趙國和燕國的交界地區啊,他趙代王敢去那大修陵墓?”我這是故意的,小小的用了一手激將法。
果然周玉文上套了,急忙說道:“你別不信,我們陳支鍋那可是查了好久,才確定的,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我發現每次他說到他的支鍋的時候,神情尤為激動,看起來他很崇拜他的支鍋啊,回去得問問興哥這個陳支鍋是什么來頭,看樣子應該是有些名頭的。
看他有些激動,我的目的也達成了,于是我說道:“我信,沒說不信啊,行了我困了,快點把我送回去吧。”
在路上他估計有點反應過來了,一路上都在和我確認我會不會泄露啊,會不會搶在他們前面啊,類似的問題。
“笑話,真的是,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是瞌睡了有人給我送枕頭,正愁襖教要的青銅鼎去那整呢,這不一個戰國大墓送上來了,雖然是個代王,但誰能說準會不會出呢,是不是。”
車正進保定市區的時候,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琪琪那個黑絲妹妹。
“喂,怎么了?”
電話內邊傳來了琪琪嗲嗲的聲音:“老板,人我給你送到了,錢怎么給我啊?”
“在門口等著,我一會就到。”
周玉文把我送到了xx招待所,在我下車前又向我確認:“哥,你不能去挖吧。”
我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你哥我不能是那樣的人,你放心去吧,路上開車慢點。”
聽到我的話,周玉文看到琪琪一扭一扭的朝我們這邊走來,他或許是認為琪琪是我的人,于是一腳地板油就射了出去。
“誒呀,怎么走了,我還沒坐過切諾基呢。”琪琪的語氣聽著貌似有些失望。
我笑著說:“人家是好孩子,走吧,跟我上樓我給你拿錢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