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個姓陳的支鍋?那扯了。”
興哥聽到我的話疑惑的開口道:“你打聽南派支鍋干嘛?”
于是我把昨天晚上遇到周玉文的事情和興哥講了一遍,還有周玉文說他們支鍋發現了戰國趙代王嘉墓有可能在邯鄲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興哥明顯眼睛一亮,問我:“真的?這個消息可靠嗎?”
“應該是真的,我是激出來的,他應該是沒什么理由騙我倒是。”
興哥沉聲點頭,道:”如果他們真的發現了趙代王嘉的墓,那他的墓里有可能會出鎮國級的,就算不是青銅鼎別的應該也可以交差。”
正當我和興哥商量怎么從周玉文口中炸出在邯鄲那時,房門被人敲響了,興哥以為是二龍起身就去開門了,打開門后來人居然是毛蟲,不對,現在應該叫人家,唐雪松,唐老大。
看到來人是唐雪松,興哥語氣不爽的開口道:“你來干什么?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和李宗淵約定的時間,是兩個月吧?”
“不是,興把頭別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我這次的身份不是襖教成員,我這次的身份就是個傳話的。”隨后唐雪松抬手指了指我和興哥繼續道:“安紅衛呢,我想你倆也知道,在蹲笆籬子呢,他呢,想見你倆一面。”
“安紅衛?想見我倆?”我疑惑的問出聲。
“對啊,就是見你倆。”
隨后他繼續道:“既然話我帶到了,那我就先離開了,興把頭。”唐雪松說完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等。”我急忙叫住準備離開的唐雪松開口問道:“他有沒有說見我倆要干什么?”
唐雪松聳聳肩攤手道:”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個傳話了,想知道去問他唄,走了。“
毛蟲走后。
“興哥,你說安紅衛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見咱倆?”我沉聲問。
“我也猜不出來,走吧,去看看,不管之前他有沒有給咱們下套,他也算是“救”過咱們的命是不是,去看看“救命恩人”能有啥。“說完興哥又點燃一根煙。
我掏出手機,給那個出租車司機打了電話,告訴他半個小時后我們要用車,到xx招待所接我們。
我和興哥走的,沒必要叫二龍。
隨后我倆坐在開往七一東路的出租車上。
車上,司機聽到我們要去監獄八卦的問:“跟老哥說說,是不是家里有人進去了。”
我發現跟司機熟絡以后,這個司機的話是越來越密了,誰家好人上來問別人是不是家里有人進去了啊。
我被司機的問題問的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說都不合適,干脆直接不說了,司機估計也看出來了我不想理他,見我沒回話,他也沒繼續問下去。
到了地方,我對司機說:”師傅,你就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出來,等會去我多給你點。”
司機說行。
隨后我和興哥一起走向了保定第一監獄,曾經俗稱省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