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
我看著這板山的風水走勢,心想“難不成周玉文真的框我?就這風水能葬趙代王?”
一旁的興哥見我一個勁的皺眉于是開口問:“怎么小飛,這地方沒主?”
我點點頭道:“興哥,這地方怎么說呢,就是缺一點,要是說這地方葬趙代王嘉,風水上還差點,藏風,不聚氣,我覺得估計是周玉文的支鍋找錯地方了。”‘
“倒是那座山的風水,我覺得還不錯。”說著我抬手指向另一座稍微低一點的山,對劉松吾問道:“吾哥,你也算是半個本地人,對面內是啥山你知不知道?”
劉松吾氣喘吁吁,腦袋上的幾根毛早就被汗水打濕,粘在他的腦瓜頂,順著我手指的地方看去,道:“那個啊,紅山。”
“紅山啊,行,咱們現在下山,爬紅山。”
聽到我的話劉松吾和亮子一臉絕望的說:“啊!還爬!”
剛剛下了板山,正走著呢,迎頭遇到幾個人,欸!你說巧不巧,周玉文正在其中,看到我這小子一臉黑線,轉瞬即逝就恢復了正常,其中確實是有老板娘說的女的,更奇怪的是這個女的和領頭的男人都盯著興哥,更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領頭的人和那個女的,對著興哥還笑了笑,感覺認識一樣,亮子和劉松吾走在后面,他倆沒注意到,但是我注意到了,興哥的臉色有些難看。
打頭的那個人面相不咋滴,一看就是標準的狠人面相,前額低窄,眉骨突出,眼珠子是白多黑少,唇薄,這種人,就算是不會看相的人,靠感覺也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看著那幾人走遠后,興哥在我一旁小聲道:“小飛,我知道你問的那個陳支鍋是誰了。"
我正打算繼續追問,興哥對后面的劉松吾和亮子說:“咱們明天在爬,今天先回鎮子。”
劉松吾和亮子聽到后,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車上我想開口問興哥但是轉念一想,既然興哥當時沒告訴我,那就說明興哥不想讓同行的劉松吾知道。
回到住處,興哥打發劉松吾和亮子去買點吃的,把我獨自叫出來,隨機掏出煙遞給我一根:“小飛,你剛剛難道不好奇?為什么不在車上問我?”
”興哥,既然你當時不想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
興哥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小飛,長大了,穩重了,不急不躁,把頭果然沒看錯你,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什么剛才在車上沒告訴你。”
興哥深吸一口煙道:“你覺得咱們之前遇到的胡三是壞人還是惡人?”
想到胡三拿槍頂在我的腦門上,就忍不住后背發涼。
“胡三他算惡人吧?”
興哥笑著搖頭道:“胡三和陳支鍋比的話,胡三只能說是壞人,而不是惡人。“
陳支鍋本名陳天平,最早的時候是在長沙一帶活動的,聽人說啊,他是把自己的親兒子做成地仙了,南派人是狠,一般來說兒子下坑,爹在上面,畢竟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