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興哥身旁把興哥從地上扶起來,略帶怒意的質問毛蟲:“你怎么給他們放了?你沒看見他們差點整死我們啊!”
毛蟲撓撓腦袋故意逗弄我“不是,你這個“啞巴”謝謝不會說一聲?我可是剛剛救了你的人,對你的救命恩人就這態度啊。”
我沒理會毛蟲的逗弄,就是死死的盯著他看。
這時興哥咳了一聲對我說:“行了,小飛,咱們安全就行。”
見興哥情況不是太好。
毛蟲叫來兩個人,沖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心領神會的從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來個物件,鼓搗幾分鐘,是個折疊擔架,看來毛蟲早就知道會有人受傷,二人把興哥放在擔架上就朝山下走去。
我也準備和亮子跟上去,這時毛蟲指著跪在地上的劉松吾問我:“啞巴,這人怎么整?”
我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劉松吾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他,咱們走吧。”
劉松吾聽到我沒殺他,感恩戴德的跪在地上直磕頭。
“謝謝,謝謝。”
我沒有理會劉松吾,攙著亮子跟在毛蟲他們的后面下了山。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不久的將來,正是因為我的一時仁慈讓我們團隊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我其實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惡人,一直都不是,相反我還熱衷于扶老奶奶過馬路,做點善事什么的。
我這個人盜了十幾所大墓幾十座小墓,職業生涯十幾年,就不小心失手殺過兩個人,我統統都是正當防衛。
下了山,毛蟲他們開著三輛面包車,因為我們那個小夏利太小,興哥只能坐進他們的面包車里,毛蟲則是一屁股坐進了我們的小夏利里面。
車上我問毛蟲去那個醫院?
“去他媽什么醫院,這他媽可是槍傷!咱們要是去醫院不出三分鐘,帽子就得來,不是,啞巴,你到底是不是干盜墓的?這點常識都沒有?”
他老是啞巴啞巴的叫我,我聽是真他媽真不爽,但是我還沒辦法發火,畢竟現在有求于人家,更何況興哥的槍傷還得找他幫忙。
“那興哥的腿怎么辦?你會取子彈啊?”
“我會拉屎。”
..........
毛蟲突然盯著我神秘的問道:“錢,你有沒有?我給你找黑醫啊。”
“行。”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什么大事。
我們沒回劉松吾的那個宅子,因為那個老雜毛背叛我們,誰知道陳天平會不會藏那個房子里等著我們回去,別再讓搞一下得不償失。
我們開車去了毛蟲他們的暫時住處,在車上的時候毛蟲就打電話托人聯系了當地能處理槍傷的黑醫。
“喂,老張,你認不認識邯鄲這塊能處理槍傷的黑醫?”
“什么?有點貴?”說著還瞥了我一眼,繼續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告訴醫生錢不是問題,我這個主就是有錢,你只顧聯系。”
到了毛蟲他們的臨時住所,遠遠的我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