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動手的時候,宋昭明從外面走了進來阻止了她。
“大膽刁奴,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如此和二姑娘說話!”
宋昭明和宋以寧分開之后本來是打算回自己的院子休息的,但是他走了沒幾步又折返回來了。
他打算好好的和宋以寧說說話,安慰一下她,免得她受了委屈一個人偷偷的難過。
可是沒想到他剛到心悠院的門口,就聽見黃媽媽對宋以寧冷嘲熱諷。
不知為何,挨了宋昭明的訓斥,黃媽媽覺得心里還舒服了一些,方才宋以寧看她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可怕。
“三公子,老奴是受了太太的命令教二姑娘規矩的,二姑娘從前拋頭露面也就罷了,現在還還是總在外面亂晃,丟得可是咱們宋家的臉啊。”
宋以寧冷哼一聲:“原來你還知道這個家姓宋啊,我還以為這個家姓黃呢,我是和三哥一同出去的,卻被你胡亂斷定是出去亂晃,你這是何用意?我宋家的公子姑娘怎樣行事,就憑你這個老媽子的一張嘴嗎?”
奴才議論主子是非這可是大忌,黃媽媽可受不住這樣的罪名。
二姑娘明明是個忍氣吞聲的文弱性子,怎得出去一趟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二姑娘您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也都是為了您好啊,若是沒有學好規矩,太太定會責罰您的。”
這是黃媽媽的慣用招數,一旦宋以寧有哪里做的不好,她就用云氏來壓她,保準讓宋以寧變得乖乖聽話,對她言聽計從。
然而這一次她可就料想錯了。
“原來黃媽媽不準我吃飯,用藤條打我,對我惡語想象都是母親的意思,既如此的倒是要親自去問一問母親,為何要這樣對我。”
宋昭明簡直要氣瘋了,這個老刁奴居然敢這樣對他的千辛萬苦找回來的妹妹,他快步上前,一巴掌就把黃媽媽打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狗奴才,居然做出欺主之事!”
黃媽媽痛的“哎呦哎呦”的叫,頭上綰發的簪子被打落在地,嘴角也滲出了血跡。
她扶著身邊的柱子艱難的站起身來,哭喊道:“三公子,老奴冤枉啊,是二姑娘在誣賴老奴,老奴是一心一意的為姑娘好,從沒有做過她說的那些事情,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院里的春月和春花。”
春花站了出來,對著宋昭明道:“三公子,奴婢可以證明,黃媽媽說的話都是真的的,她從未體罰過二姑娘,只是二姑娘學起規矩來十分不認真,還說黃媽媽一個奴才沒資格教她規矩。”
面對春花的誣陷,宋以寧沒有絲毫的慌張和氣急敗壞,只是靜靜的看向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的春月,柔聲道。
“春月,我剛回到宋家,這心悠院里的下人看似是伺候我,實則全部都看不起我,你是一個好姑娘,我不求你能幫我,只想讓你說一句實話,你說,黃媽媽和春花說的可是真話?”
不用春月來證明,宋昭明也無條件的相信宋以寧,定是黃媽媽和春花聯合起來胡說八道,欺壓主子。
她們不過就是欺負宋以寧剛回到宋家,不能在自己頭上扣上一個苛待下人的帽子,所以對她們多有忍讓,卻也讓她們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