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只是不想招惹麻煩,所以就直接將證據都交給了嘉元帝,要如何定奪他相信嘉元帝自由裁決,他也不想摻和到眾王奪嫡傅事件之中。
至于會因他查明了事情真相會得罪齊王,他根本就不在乎。
齊王先是針對聚廣齋,而后又間接的害虞喬受了傷,且他掙了那么多的黑心錢,落得什么樣的下場都是活該。
從皇宮出來之后,沈肆便回了溪園。
虞喬醒來的時候,沈肆恰好走近屋子。
虞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沈肆正微笑著看著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醒啦?”沈肆柔聲問道。
“嗯,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虞喬有些驚訝。
“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回來了。”沈肆淡淡地回答,“早膳想吃什么,我讓馮嬤嬤派人去準備。”
“都可以。”
虞喬洗漱完畢之后,早膳也已經準備完畢了。
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點心和熱氣騰騰的粥,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你現在身上有傷,御醫說最近你的飲食要清淡些,有益于恢復。”沈肆溫柔地說道。
虞喬剛想拿勺子喝粥,勺子就被沈肆拿了過去。
“你有傷不方便,我來喂你吧。”
虞喬:“我傷的是脖子,又不是手。”
沈肆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寵溺:“我知道啊,這不是找一個喂你喝粥的理由嘛。”
虞喬不禁笑了笑,順從地張開嘴,任由沈肆細心地喂她吃粥。
“對了,昨夜那個假車夫的事情怎么樣了?”虞喬好奇地問道。
沈肆一邊喂虞喬吃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講與虞喬聽。
“此時我已經稟告了皇上,至于后續如何,也就與我無關了。”
聽到沈肆這樣說,虞喬也是安心了下來,此事牽扯到爭儲,若是沈肆牽扯進去定會很麻煩,現在這樣就很好。
“沈肆,你想過離開京都嗎?”虞喬突然開口。
沈肆微微一愣,連帶這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離開京都?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虞喬最初的目標便是攢夠錢財離開京都,現在錢財雖然是攢夠了,但是她卻有了牽絆。
所以她現在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一直留在京都并非她所愿,但是離開,她又舍不得。
她不知道該怎么和沈肆開口,這畢竟只是她的想法,沈肆不一定和她想的一樣,且他只有留在京都才會有更好的前途。
沈肆看出了虞喬的猶豫猶豫之處,他握起她的手:“巧兒,你想去哪里,我便會陪你去哪里。”
“可是,你……”
沈肆微微一笑:“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人,其他的與我而言都是過眼云煙,你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安身之處。”
虞喬聞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禁濕潤,她上前撲到沈肆的懷中,輕微哽咽道:“沈肆,你為何對我這么好……”
沈肆抬手環抱住虞喬:“你我是夫妻,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