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上官雅儀只是以禮相待,二人的夫妻關系并不親密。
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李景心愛之人另有旁人。
虞喬一時不知道該替李景悲哀,還是該替上官雅儀悲哀,便選擇了沉默不語。
沈肆見虞喬似乎是有所感慨,轉移話題道:“你方才在做什么呢,你身上似乎是有地瓜的味道。”
虞喬這才想起來她還溫著酒呢,便拉著沈肆一同回了主院。
回到主院,虞喬將溫好的酒斟滿兩杯,遞了一杯給沈肆,笑道:“你嘗嘗,暖身子的。”
沈肆接過酒杯,輕輕搖晃著,酒香四溢,他淺嘗一口,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嗯,好喝。”
虞喬得意地笑了笑:“我方才還烤了地瓜呢,也是香甜的很。”
沈肆點了點頭,目光柔和:“好,那我可有口福了。”
虞喬伸手去拿地瓜,才發現地瓜已經冷掉了。
她有些失望地皺了皺眉,失落道:“冷掉了,味道肯定沒剛才的好了。”
沈肆看著她那副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沒關系,只要你做的,便是最好吃的。”
兩人坐在窗邊,一邊品酒一邊閑聊,窗外月色如水,灑在庭院中,顯得格外寧靜。
虞喬抬頭望著月亮:“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沈肆側身看向虞喬:“是啊,真美啊。”
虞喬察覺到沈肆的灼灼目光,轉過頭來與他對視:“你在說什么美。”
“你。”
虞喬本是想逗逗沈肆的,沒想到他直接了當的承認了,倒是讓虞喬有些不知所措。
她別過臉去繼續抬頭望月,卻突然感覺到臉上傳來了一股溫熱。
虞喬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眼睛圓溜溜的,有些吞吐道:“你……你干嘛呀……”
沈肆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柔情:“夫人,今夜我能睡床榻嗎?。”
虞喬羞紅了臉,猶豫了片刻之后點了點頭。
自從成婚之后沈肆便一直睡在軟榻上,現在兩人已經互相確定了心意,睡在一張床上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其實虞喬一直也想提這件事情的,軟榻再舒服,那也比不上床又大又軟,沈肆的身形修長,睡在軟榻上實屬有些委屈他了。
但礙于面子,虞喬沒好意思提。
深夜,虞喬和沈肆同床而眠,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足足還能夠躺下兩個人。
沈肆試探性的開口:“你冷嗎?”
虞喬將被子往上扯了扯,道:“還好,現在天氣還不算太冷。”
沈肆又道:“可我為何覺得有些冷呢?”
“柜中還有被子,要不給你再添一床?”
沈肆側過身來看向虞喬,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用,若是夫人能幫我暖一暖,我便不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