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讓我很難受啊,我三張十,還不一定打得過他!”梁靳堯拼命翻看底牌,試探池敘臉上的表情。
池敘手一擺,一臉無所謂,“你不會慫了吧?”
雖然湊不成同花順,但至少是同花。
除非他是三代一對,不然自己不會輸。
“我慫?我什么時候慫過,2000嘛,陪你玩玩。”梁靳堯遲疑半秒才把籌碼丟了出去。
“5000。”池敘對上他的表情,平靜道。
“哦吼,看來你要栽了。”傅正禮看熱鬧狀。
“……不爭饅頭爭口氣!6000!開牌!”梁靳堯一擼袖子,站起來拍桌道。
池敘聳肩,把牌一攤,底牌草花四,牌型草花七、八、六、九。
“嘖,就這!就這!”梁靳堯把底牌一翻,叉腰一臉臭屁道,“看看介是嘛!方片a!你輸了!哈哈哈!”
梁靳堯牌面,方片十、紅桃十、黑桃十、草花a、方片a。
池敘罵罵咧咧,牌那么好,裝什么玩意。
“咳,你要的牌。”宋牧塵把牌丟他面前,草花十。
“你要的牌。”傅正禮也把暗牌一甩,草花五。
梁靳堯得意洋洋,左右兩邊一人擊了一掌,笑得開懷,“漂亮!”
溫思菀翻白眼,又被他們三個裝到了,早就知道池敘做不成同花順的,還一口一個玩不下去。
隨后幾局,憑借三人狗一般的默契,使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想干什么,成功把池敘的籌碼輸了個干凈。
池敘感覺腦細胞都被榨干了,臉上都差點長了胡子,“得,我玩不過幾位哥,就到這吧,不然我得打欠條了。”
“那輸了總得有個懲罰吧,不如以后離我們家菀菀十米遠。”梁靳堯哼哼兩聲。
溫思菀把池敘護在身后,看不慣這三人偷雞摸狗的行為,“別搭理他們,他們玩陰的。”
“誒誒誒!菀菀!你怎么這樣說,哥哥們哪有耍詐,是他技不如人,你不能以偏概全。”梁靳堯大聲嚷嚷。
溫思菀一掃三人,眼神犀利,“是嗎?那剛剛靳堯哥哥你摸鼻子,牧塵哥哥吃哈密瓜,正禮哥哥玩戒指代表什么意思,用不用菀菀一個個點出來?”
三人:“……”
想給池敘個下馬威,又成了溫思菀心疼他的借口。
救命!
池敘聳了聳肩,在溫思菀身后對著三人做鬼臉,一副,‘看吧,我們家菀菀就是護著我,氣死你們略略略’!
溫思菀回頭,池敘又一副耷拉嘴角的可憐模樣,體貼開口,“沒事的菀菀,跟哥哥們隨便玩玩,不用那么認真,而且都是小錢。”
溫思菀輕嘆一口氣,這家伙被他們圍著‘欺負’還那么善良,主動牽著他的手,“我們走,別讓他們繼續欺負人。去我房間,我帶你看小狗。”
池敘眉頭微挑,哎呀,她主動牽我的手!!!!
破財了還有意外收獲!!!這錢花的值!!!
扭頭又對著三人嘚瑟一笑,顯擺模樣。
“溫思菀!那是我買來哄你的!!!!你!!帶他去玩狗!?”傅正禮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么,他買來的狗,她拿去哄別的男人開心!?
“你管不著,你送我了,就是我的!討厭鬼!”溫思菀扭頭,涼涼丟下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