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猛的踹開房門,大步跨進房間,徑直走向床榻。
他把霍無恙壓在了身下,紅燭柔光映著新娘的臉更加誘人,他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如暴風雨令他措手不及。
“草……唔!”
少年被逼的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引人遐想。
直到顏色寡淡的薄唇被親的紅腫,齊墨才放開。
親親臉頰,鼻尖,耳垂……
他嗓音低啞“夫人,為什么選我?”
霍無恙雙眸泛著淚光,無神的看著他,張著薄唇喘息著,淺淺露出里面猩紅的舌頭。
齊墨喉結滾動,又一次親了上去。
他的手掌扣住少年的后頸,而另一手解開他的紅腰帶……
淚水砸向了艷紅的枕頭上。
齊墨卻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霍無恙受不了,他伸手想要推開齊墨,而現在他的身體根本一點力道都沒有。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門敞開,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什么時候暗了下來,心中愈發的清晰,這里是以齊墨為中心的世界。
“殺了他!”
那道聲音又一次傳進他的腦中。
“太明顯了。”
少年在心底回應。
無限世界又怎么會把通關方式直接展現在他眼前呢?
更何況……
“你的那位哥哥真的存在嗎?”
人性太復雜,當惡意無限被放大,微不足道的善將徹底被掩蓋。
他不信在那種時候會有人幫她。
她從來只有她自己而已。
這下那道女聲徹底消失了。
青梅竹馬,是她幻想出來的。
每日癱坐在桃樹下,穿著戲服的人是她。
院子里,男人們滿臉嫌棄的走進來,又滿沐春風的回去。
他們為她建了一座戲臺。
要她整日穿著戲服唱著難以入耳的骯臟橋段。
少女的容顏憔悴,坐在椅子上,周身好像都被纏滿了絲線,而她背后,是鎮子上所有的人。
那個達官顯貴摧毀了她最后一絲善念。
也就是她幻想出來的,青梅竹馬的哥哥。
“從來……只有我自己嗎?”
女聲還是那樣輕柔,又帶著小心翼翼。
霍無恙有些難受,而這時齊墨忽然咬了他一口。
“這種時候,夫人還在想誰?”
霍無恙:“……”死瞎子,還踏馬演!
他直接伸手扯開齊墨眼睛上的紅布,露出了淺色的瞳孔。
齊墨對上了他的視線。
少年渾身泛著粉,衣衫凌亂,而他的手掌還在嫩滑的腰側摩挲著。
一瞬間,齊墨有些慌。
好像欺負的有點過分了……
他立即別開那泛著水光的眸子。
耳尖通紅。
霍無恙努力平復自己的反應,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齊墨主動開口問道:“為什么不選解雨臣?”
“……不裝了?”
齊墨低頭看他的眼睛,忽然勾唇一笑,強調一遍“明媒正娶,你就是我夫人。”
“給老子滾。”
“我是男人。”
“老子要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