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好奇這只兔子面具下長著什么樣一張臉了。”
“白氏好像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可除了南洋真正的老大能壓制住這兩個怪物,還會有誰呢……”
蛇看向桃花,面具下嘴角一勾“桃花,你一定知道兔子是誰吧?”
他俯下身,直勾勾的看著桃花面具,忽然他看到桃花脖子上咬痕,他笑了笑,伸手碰向他的脖子。
解雨臣猛然揚起拳頭往蛇身上一揍。
“管好你自己的手。”
蛇被打了,也不生氣,反而大笑“舞手為什么叫舞手呢,因為必須是赤手空拳,不能用任何武器,否則就算違規。”
解雨臣皺眉,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兔子擊退了白氏,他抬眼朝著三樓看去,眼神一冷,驟然握緊了手上的印章,隨即,他忽然消失在柱子上,再次出現之時,他已經蹲在了桃花面前的桌子上。
他伸手抽出了解雨臣腰間的蝴蝶刀,狠狠穿透了蛇的手心,整個過程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還有哪個位置碰他了?”
蛇痛呼一聲,緊接著看呆萌的兔子面具,又笑了,笑的聲音很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輸了你輸了!”
兔子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不斷縮緊“是嗎?”
“看清楚。”
兔子翻下桌子,扯著蛇按在了圍欄上。
白氏姐妹沒有在柱子上,而是……舞臺中央。
蛇這下笑不出來了。
“你就是一只兔子……”
這時兔子伸手按住了他面具,低聲道:“你說我撕下你的面具,未來的日子你會不會好過?”
蛇聞言,渾身一顫,他啞著嗓音道:“我錯了,我哪也沒碰!請放過我,兔子!”
然而下一秒,面具就被摘下。
“敢算計我,算計我的人,你就要承擔后果。”
說完,霍無恙抬腳就把那人從三樓踹了下來,隨即也跳了下去。
他走到王盟身邊,丟下了蛇形面具。
“別要讓這些東西看到你臉上的恐懼。”
無數視線聚集在下面的人身上,沒有人說話,只是死死盯著白氏,忽然有一個人開口“我早就看中這兩個瘋婆娘了,輸了也好,正好嘗嘗味道。”
“先玩,在殺,也不錯。”
無數惡心的聲音傳進了霍無恙的耳朵里,他握緊拳頭,開口“這局平手。”隨即他揚了揚手中的蝴蝶刀“兔子違規。”
白姝擦了擦嘴邊的血,死死的盯著兔子,忽然,白玉揚聲道:“只要誰能摘下兔子的面具,南洋代理人的位置就給誰。”
她們從來不是善茬,不會因為一點恩惠就對別人發善心。
她們只想知道,這面具下,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是,殺了。
不是,殺了。